夏雪然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淚水,可憐巴巴地看著薄司川:“司川,江小姐說話也太難聽了,明明我們兩個就是兩情相悅,她剛才說話太難聽了。”
薄司川看了一眼江傾洛,沒有理會夏雪然,只是淡淡地宣布:“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江傾洛早就已經(jīng)在期待這一天了,聽到薄司川的話,連夏雪然帶來的煩躁都不見了。
“我現(xiàn)在就回去收拾東西。”
她匆匆吃完了早餐,回頭看了夏雪然一眼:“夏小姐,你不是來這邊找靈感的嗎?我看你也沒有透露新曲子的消息,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回去吧?”
夏雪然哪里會寫什么曲子。
她之前發(fā)的那些單曲都是別人給她寫的,這一次來這里的真實目的,當(dāng)然不是為了找靈感,而是為了找薄司川。
她垂了垂眼瞼,揪著薄司川的衣袖。
“司川在哪里我就在那里,以前沒有靈感只是因為我腦子里面都是司川的臉龐,根本靜不下心來,現(xiàn)在我跟司川已經(jīng)徹底和好了,心里沒有顧慮了,我也不用擔(dān)心寫不出來東西了。”
她表完真心,一臉深情地看著薄司川。
江傾洛看著薄司川那一言難盡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引來夏雪然疑惑的目光。
她擰著眉頭,搞不懂江傾洛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江小姐,你也不用太傷心,這些年我還是很感謝你對司川的照顧的。”
江傾洛擺擺手:“不用謝我,只要你讓薄司川跟我分手的時候,多給我分點財產(chǎn)就行。”
她朝她笑了笑,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明明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對薄太太的位置一點都不在意了,但江傾洛還是不滿。
在她看來江傾洛就是在欲情故縱。
她能感覺到薄司川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有時候?qū)λ芎茫袝r候又對她很冷漠。
她把這一切都?xì)w咎于江傾洛在其中搗鬼。
于是在江傾洛不在的時候,她瘋狂地在薄司川面前添油加醋地詆毀她。
“司川,我看江小姐雖然嘴上說自己已經(jīng)放下了,但心里肯定還想著你的,要不你們盡快離婚吧,不然我擔(dān)心江小姐會憋出毛病來。”
薄司川看了她一眼:“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