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來,隔著墨鏡都是掩飾不住的震驚:“你……你……”
柳恕只是身為醫者的本能提醒一句,壓根沒在意女生的驚訝,順勢就要走。
女生卻一把抓住了柳恕:“等會兒,你……你是不是認識我?你怎么會知道……”
她說話聲音都在打顫。
她昨天才墮了胎,為了不讓人知道還選擇的是能冒險不登記信息的小診所,自然談不上專業。
她今天感覺非常不舒服,不得已用別人的名義來拿藥,怎么都沒想到會碰上一個知道自己流產的人。
不可能的。
這件事應該沒人知道的!
柳恕看出她的慌張,只是說道:“我剛才把出你的脈象了。”
女生瞳孔瞪大。
只是摸了她手腕一下,連兩秒鐘都沒有,竟然知道她流產了?
“不可能!”女生本能的不信。
柳恕才不管她信不信,微微皺起了眉頭:“麻煩你放開手。”
這已經是她不耐煩的前兆。
她是個大夫不錯,但絕對不是個脾氣好的大夫。
一般來的病患如果聽不懂人話,那她也是非常懂拳腳的。
聽出她的不耐煩,女生哆嗦一下松開手。
聲音里有了一絲哀求:“你別說出去行嗎?”
柳恕:“我都不認識你。”
可是女生還是不信。
直到柳恕大步的走了,她心里面都還是惴惴不安。
那藥也不敢去拿了。
她扶了扶自己戴的墨鏡,確定口罩墨鏡都沒怎么暴露,朝著四周張望,然后匆匆離開了醫院。
柳恕逛了一會兒還是被黎歲叫了回去,因為黎歲今天還得去和張阿婆辦過戶。
正式過完戶,那房子就是她的。
從此以后想怎么造就怎么造。
然后關忠說要看電視,醫院里有點事但是關忠不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