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玲家住在藍島小區某棟的5樓,這個小區的名字就是根據這處鳥喙一樣的半島——藍島而取的。
“謝謝你,蘇歌!”
和玲靠著門,深深的對蘇歌鞠了一躬。
“又看到了”蘇歌嘴角一勾,露出一絲邪魅。
就在這時,防盜門忽然打開了!
和玲轉身,面帶擔憂的喊道:“爸爸,你怎么起來了?”
“我聽見說話聲,就出來看看,怎么,你還不準我走動走動?這位是?”和玲的父親方臉濃眉,臉色微黃,鼻梁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文儒雅。
“叔叔你好,我是蘇歌,唱歌的歌。”
蘇歌面帶微笑,但是心里卻有些驚訝,他看見了和玲父親身上一些常人不容易發現的細節。
濃厚的眉毛下隱隱有一條蜈蚣一樣的疤痕,眼鏡下溫潤的雙眼中夾雜著一絲鋒銳之氣。
“這位叔叔年輕時一定是個狠人。”蘇歌暗想。
同時,和玲父親也在打量蘇歌,這個年輕人讓他非常驚訝!
“我早年也混跡南江區域,大家族的優秀子弟見過不少,自詡不凡的草根天才也看得膩了。
但如此英俊的年輕人還第一次見到,關鍵是有一絲氣質,這種感覺很像是一笑宗師!
但寧一笑乃是化境宗師,這個蘇歌難道也是化境宗師?不!太年輕了,這不可能!”
“爸爸,你盯著蘇歌看什么呢?”和玲搖了搖父親的手臂,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噢!看我這老糊涂!蘇歌你好,我是和玲的父親風明初。”
風明初上前伸出雙手,蘇歌笑著握住他的手,心中卻在想:“原來和玲姓風,風和玲風和鈴”
想到此處,蘇歌轉頭看向和玲,耳邊似乎隱約聽到了微風拂過,銀玲碰撞的清脆聲音。
“別在外邊站著了,進來說話。”風明初拉著蘇歌走進房門。
和玲拿著包,一臉詫異的看著風明初的背影,暗道:老爸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和玲家是躍層戶型,想來以前的經濟情況應該很好,只是后來風父生了病
“蘇歌,坐。”風明初拉著蘇歌走到一張矮幾旁,請蘇歌坐下。同時還不忘吩咐和玲:“和玲啊,去把我珍藏的那瓶酒拿出來。”
“爸!醫生說了,你不能喝酒!”和玲跺著腳,一臉的無奈。
“不必了風叔叔,我平日都不喝酒的。”
蘇歌聽了和玲的話,知道風明初身體有恙,于是連忙推辭。
“就一杯。”風明初上身往前傾斜,似乎要說話,蘇歌見此便側耳去聽。
只聽風明初壓著聲音:“不喝多的,給老頭一個面子。”
說完不等蘇歌回答,又回頭訕訕的笑著:“蘇歌都答應了,閨女,快去拿。”
“唉”和玲無奈,只能苦著臉去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