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嚴躺在裴珩懷里,怒吼咆哮,“那你他媽的倒是快點啊,我脖頸被你勒的,頸椎病犯了!”
誰都沒注意到裴珩臉上的表情,在這一瞬間松弛那一下。
他一句話沒說,只是讓沈嚴的頭往后仰了仰,然后低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
親的很紳士。
很克制。
只是嘴唇對著嘴唇,貼了貼。
親完,沈嚴一把推開裴珩,跳腳就要起來,趕緊拯救自己被勒的犯病的頸椎。
裴珩在他起身那一瞬,嘴唇蹭過他的耳朵,用幾乎只有沈嚴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愛你。”
沈嚴猶如一只出山的猴子。
蹭的躥了出去。
叉腰站在籠子外面,仰頭調整自己要犯病的頸椎。
裴珩就著剛剛抱沈嚴的那個姿勢沒動,還蹲在籠子里,偏頭看沈嚴,眼底帶著一點難以言說的苦笑。
可能一兩分鐘之內,出不去了……
陸行川疑惑的看著沈嚴,上前兩步,“你什么時候有頸椎病的,我怎么不知道?”
沈嚴一個白眼都懶得翻給他,“因為你只知道吃屎!”
陸行川頓時大怒,“沈嚴,你別太過分!”
謝黎站在陸行川旁邊,連忙拉住他,“行川哥你冷靜點,沈嚴現在不舒服,他難免脾氣不好。”
勸完陸行川,又去勸沈嚴,“行川哥也是好心關心你。”
沈嚴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腳踏一只船,說翻就翻船,腳踏多條船,翻都翻不完。”
謝黎頓時整張臉的表情,就僵在那里。
頓了好一下,才垂眼壓著眼底的慌亂和陰沉,“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靠,沈嚴真的好討厭啊,一點素質都沒有!】
【陸行川只是關心他一下,關心也有錯嗎?】
【謝黎更無辜,他那話什么意思,賤嗖嗖的陰陽怪氣什么,暗示什么呢,煞筆去死吧!】
【你沈嚴讓八百個男人上過,我黎寶都是清清純純的。】
【之前好像有人拍到過謝黎和一個男人親密的在某底下車庫接吻。】
【造謠死全家,那個視頻已經澄清了,那時候黎寶在國外讀書,人根本不在國內好嗎。】
導演絕望的看看這幾個嘉賓,再看看彈幕上瞬間拉開的罵戰(zhàn)。
只想捫心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