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姐。”
“楊師妹……”
天瀑峰的同門師姐們同樣會禮貌著回應她的問候,只是她能明顯地感受到她們的疏遠。
往日里師姐們一起去演武堂學習法術,或者一起探討功法,都會叫她一起。
但是現(xiàn)在,她似乎已經(jīng)融不進她們那個小圈子了,與她打招呼的語氣也多了許多客套與生分。
“原來,我們已經(jīng)是兩個世界的人了嗎?”
蘇瑤并不氣憫,她本就是孤兒,從小在魔宗惡地艱難求生,孤獨對她來說本就是生活。
只是讓她有些難受的是,那位陳老板也似乎開始對她愛答不理了。
前幾日她還能偶爾看到陳淮安來天瀑坊市,但幾日之后,便再也見不到對方人了。
商會大殿之中。
蘇瑤坐在專門為她置辦的雅間之中品著香茗,外面修士來來往往,嘈雜之聲不斷。
偶爾也有一些聲音傳到她的耳中,
“天瀑峰的蘇大美女看來是失寵了。”
“聽說陳扒皮這兩天又物色了一個新的大美女,不過人家就懂事多了,第二天就主動去人家洞府過夜了。”
“可能這蘇管事自覺清高,還準備吊著人家,可惜啊可惜,人家陳扒皮那種人,身邊怎么可能缺女人。”
諸如此類的言語還有很多,即便蘇瑤不想聽也沒辦法。
在商會里坐了一陣,她便不再停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新洞府。
說是洞府,其實說是莊園更貼切一些,一整片地方都是她的住所。
這里不僅有專門的密室,還有修煉場,練功房,丹房器房培育室,甚至還有專門的浴池。
乖巧的侍女早已等待著,藥草與花瓣調配的浴水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
如今她已經(jīng)喜歡上這種感覺,每天不洗洗便感覺身上刺撓。
溫暖的水流在身上劃過,蘇瑤回想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心中閃過一抹厭惡。
“他果然是惦記我的身子。”
“和別的那些狗男人一模一樣。”
“我才不會和那些低賤的女人一樣,用自己的身體去依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