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帳篷看書。
什么都是我的
江稚月對跨年夜沒有期待,像往常一樣,就算待在顧家,她也會房間里看書。
趁著天沒黑,氣溫還沒有到零下,眾人卻跑到了海邊。
一片寬闊的沙灘和蔚藍的海水,洶涌的拍打著海岸線,晚霞灑在海面上,閃耀著五彩的光芒。
不提艱苦的物質條件,這片荒島的風景極為優美,波瀾壯麗。
不知道是誰發現周秀芝帶了照相機,紛紛要求幫她們拍照。
臨近回家的日期越來越近,大家的興致又高漲起來。
周秀芝照做不誤。
牧蓮生躺在海灘上,度假風的花色襯衫,本就有些松垮的衣襟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的xiong膛。
這是最愜意的時間點,炙熱褪去,寒冷還沒襲來。
牧蓮生仿佛在悠閑度假,手里拿著衛星電話,唇角勾著一抹玩味的笑,眼里泛著冷光,注視著前方吵鬧的人群。
衛星電話,閃爍不停。
不過幾秒,那頭的話沒說完,他就把電話砸了。
男人將額前凌亂的發一把捋到腦后,蒼白的面龐,立體邪美的五官,就像一只在黎明前消失的吸血鬼。
有人問他怎么了,牧蓮生眼里冷意更深,笑容卻愈發親切,那違和的反差,讓那人感覺頭皮發麻,悻悻地跑了。
秦肆站在一旁,把玩著手里的蝴蝶刀,冷冷抬眸,他沒什么反應,在白妍珠靠近的時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
白妍珠最近沒吃好睡好,憔悴了不少,眼里亮晶晶的光黯淡下來,“這一切,終于要結束了明天就是新年了。”
“阿肆,你還記得去年這個時候嗎?我們在奧斯匈帝國度假,沒想到這才過了一年,居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
“沒有這場活動,我們現在會在哪里呢?”她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
出發前,母親告誡她,一定要利用這次難得的機會和秦肆好好培養感情。
她努力做了,可秦肆就像一塊怎樣都捂不住的冰塊,怎么樣都走不進他的內心。
她以為秦肆是對別的女孩有意思,可昨晚的事情,已經打消了她的顧慮。
秦肆誰都不喜歡,他只是覺得人類吵鬧。
江稚月和蕭景潤晚歸,牧蓮生出來看了一眼,秦肆整晚都待在帳篷里。
事后她問了蕭景潤遇到什么事,蕭景潤只是說江稚月迷路了,回來的路上耽誤了時間,但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在江稚月沒有出現以前,她是唯一和蕭景潤說得上話的異性,江稚月出現后,那個男人似乎也變了。
白妍珠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心里感覺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