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膽敢發出拒絕的聲音。
下一步,他只會更加過分。
“不要試圖反抗我。”秦肆只說,冰冷壓抑的聲線里,恐怕摻雜了太多連自己都道不明的東西。
他并不明白如何表達感情,大概只有用力地抓著她,她才能學會站在原地。
酒會沒有結束。
下山的路封了。
這是秦肆最后告訴江稚月的話,如果她想離開,那就需要別人的幫助。
如果需要,也可以來找他。
江稚月實在沒忍住,揪起草叢里的落葉,一把朝男人扔了過去。
秦肆腳步一頓,心情卻莫名有些愉悅,拍了拍一塵不染的西裝,頭也不回的悠然離開。
回到大廳,他甚有心情和楚君越閑聊幾句,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楚君越手里拿著一個微型錄像機,這是列車上江稚月交給他的東西。
楚君越反復看了數遍,沒有下一步動作。
而林駿依舊活得逍遙自在,遠遠地看到他,嬉皮笑臉地喊道:“喲,這不是妹夫嗎?原來你在這里,可真讓我們好找。”
封口費
林仙兒懷疑楚君越出軌了。
因為林仙兒在他的手背上,看到了不明顯抓痕,甚至家族聚餐上,楚君越解開領帶,林仙兒不可思議地看到了,殘留在楚君越脖頸后的咬痕,牙印很淡,鮮紅得刺眼。
楚君越常年穿著西裝三件套,筆挺的襯衫遮掩著,若不是林仙兒對楚君越太熟悉了,發現他衣服上從未有過的褶皺,恐怕會被楚君越不近女色的外表騙過去。
這哪是不近女色,這分明是喜歡野的,又抓又咬。
林仙兒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