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楚君越薄唇冷啟,冰涼的語氣,灼熱的呼吸。
他湊近少女,那唇似要貼上去吻住她,終究克制住了內心翻涌的情愫,那落在她耳垂上的指尖順勢觸在了她柔軟面龐,留下抹灼燙的溫熱。
“我想,你真應該改學國際政治,你會是一位出色的演講家。”
“盛懷安能有你這個妹妹,算他走運。”
“我只是相信眼前所見。”江稚月道。
楚君越,“眼睛也會騙人,眼見不一定為實。”
江稚月眼神微微變了,楚君越瞳孔動了動,靜默的時間里,她的下巴被抬了起來。
那雙上位者的眼睛正深深看著江稚月,江稚月不再有被看穿的窘迫,也不想再逃避,坦然對視。
男人高大身子完全將她攏著,長臂圈過她的腰肢,將她拉入懷里,便吻了吻她的額頭。
“你是除了爺爺以外,
法耷拉在頭上,幾縷發絲遮住了他眼睛,讓人無法看清他眼底的情緒。
他抬起頭來,甩開擋住眼睛的頭發,蒼白膚色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干裂得厲害。
雙眼空洞無神,直直地盯著前方,鐘仁這副精神狀態,不到萬不得已,誰都不敢輕易靠近。
士兵開鎖前,便和她道了句,“江小姐,你放心,醫生給他提前注shele一針鎮定劑,確保他不能傷害您。”
“他要求您單獨進去。”士兵又道,“我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江稚月點點頭,接下了士兵遞過來的報警器,走了進去。
守在門口的士兵,便退了下去。
江稚月不愿意讓外人聽到接下來的對話。
她腳步輕緩,停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鐘仁先生。”
少女的聲音宛如春風拂過湖面,溫柔平靜,每個字都透著她內心的沉穩。
“你來得挺快。”鐘仁發出了一聲略顯嘲諷的笑聲。
江稚月走近了看,發現他的雙手被鐵鏈捆綁,堅硬的鐵索生生在他本就不見天日的皮膚下,勒出一圈又一圈的血痕,泛著青紫,血管清晰可見。
她眼中閃過一道微光。
鐘仁從喉嚨里發出了一連串古怪的笑,“你口口聲聲楚君越和他們不一樣,不過都是一丘之貉。”
“擔心我傷害你,要像捆綁牲口一樣綁著我?江小姐,你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