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們離開?”
孟天挑眉看著安樂侯夫人,覺得好笑。
“就憑你這單薄的小身板?不夠挨我一拳的。”
安樂侯夫人嚇得往后瑟縮,話都說不利索,“你、你怎么能打人呢?”
“誰攔我的路,我就打誰?”
孟天將剩余的銀票踹進袖中,眼神危險地凝視著安樂侯夫人。
“你敢攔,我就打,連你兒子女兒一起揍!”
安樂侯夫人聽了,覺得孟天如兇神惡煞一般,不敢再和她糾纏,轉而看向孟蕊,語氣稍有和緩道:
“蕊兒,打人是不對的,銘昊到底是你弟弟,你怎么能……”
“本縣主沒有弟弟!”
孟蕊直接打斷安樂侯夫人的話。
“姜夫人,本縣主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說我讓人打你兒子,有何證據?”
孟蕊拿出一早就想好的說辭。
“除了姜公子說的那些話之外,你們還有何人證,有何物證?姜公子身上可有傷痕?”
吟夏和吟秋都是習武之人,打姜銘昊時,用的是巧勁,打的是痛穴。
當時姜銘昊疼痛難忍,但身上留不下什么痕跡,再說,從那天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就算身上有點傷痕,也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安樂侯夫人看向姜銘昊,姜銘昊擼起袖子,想要從身上找出點傷痕佐證,但他這身養尊處優的細皮嫩肉上,連個印子都沒有,更別說被打的傷痕。
“我就是被打了,現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疼著呢!”
姜銘昊在自己身上到處指,對著孟蕊蠻橫道。
“你不但讓人打我,還把我打暈,丟到行宮花園的草叢里,我一夜著涼,第二日就得了風寒,身邊的親人奴仆都可作證。”
孟蕊嗤笑一聲,“你夜不歸宿,受涼生病,也要怪我?真是可笑!”
她懶得再與姜銘昊掰扯,端起姿態,對安樂侯夫人嚴肅道:
“姜夫人,你別忘了,本縣主是陛下親封的瑞嘉縣主,你們要是有證據,就去陛下跟前告我,否則,便視同污蔑!”
去陛下面前告發孟蕊?
安樂侯夫人一怔,她哪有那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