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鳶看著神色有些猶豫不決的陳傾淡笑道:
“陳師兄大可不必試探我,我相信陳師兄就像陳師兄相信我一樣,這種事情師妹絕對不會說出來。
如果陳師兄不相信我大可不必暴露自己的底牌讓我上即可,我想這鼎應該涉及到王長老吧?”
是啊如果陳傾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那么盡管讓蘇璃鳶動用底牌即可,何必將蘇璃鳶收入不化鼎內。
但陳傾沒想到蘇璃鳶為什么會懷疑上王長老。
蘇璃鳶看著陳傾那副模樣也是淡笑道:
“瞎猜的,不過也是有依據的,當初王長老審問我的時候就重點問了那尸鼎,況且王長老與風長老本就是泛泛之交,談不上什么好關系自然也不可能幫忙。
不過這些都不能確定,只是師妹看到陳師兄你這副表情我就更加確定。”
從小到大蘇璃鳶只是不愛修煉但對于人心的掌握那可謂是從小到大親自跟在爺爺身邊一點一點的去學。
“你贏了。”
本就心眼不多的陳傾無奈攤手,他的確相信蘇璃鳶,但緊接著陳傾又道:
“那師兄麻煩你一件事,回去之后你就說你的底牌用盡,不然解釋不清楚。”
蘇璃鳶聽完后比了個手勢道:
“保證完成任務,回去我就告訴墨鋒在有意無意宣傳一下等下次誰要是敢陰我,哼哼!”
她自幼生活在家中雖然受到眾星捧月的生活但對于這些陰險狡詐的計謀那可謂是手拿把掐。
官場那可是比修士還要殘酷的戰場,哪怕是你是筑基還是結丹都受到了莫大約束。
她見過聽過太多臣子死于人心的紛爭之中所以她更加明白人心的可怕。
當初她愿意暴露自己有兩張底牌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其他人與自己接觸,為自己保駕護航,而自己則是作為釜底抽薪的最后關鍵底牌。
就好比邱文與張寒難道會帶一個拖油瓶嗎?
不,憑借著蘇璃鳶的保命手段足以讓她進入任何一支隊伍甚至是筑基境師兄都會帶上她。
但原本以利益至上的蘇璃鳶在前日看著陳傾為了就自己硬抗筑基妖獸一擊。
明明自己不會受傷可陳傾卻依然幾乎是下意識拯救自己,那一刻本該是鉤心斗角,權衡利弊的心朝著陳傾傾斜。
從小到大愿意接觸她的人都是看重她的爺爺看重她的蘇家,她能明顯的感受出來他們別有目的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