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的心情頓時低落下來。
還好她昨晚清醒得及時,沒跟郁清做到最后一步,她就知道郁清是因為酒意上頭,才會主動邀請她。
云杉和郁清離得很近,兩人就站在浴室門口,一股明顯的冷氣吹到云杉的身上。
云杉奇怪地看了眼浴室,又伸手摸了下郁清肩上搭著的浴巾。
“你洗的冷水澡?!”云杉驚訝道。
浴室是涼的,浴巾是涼的,她又摸了摸郁清垂在身側的手,更是冰冷。
“好好的熱水不用,洗生病了怎么辦?”云杉現在也顧不上揣摩郁清的心思了,趕忙讓他把頭發吹干,去給他倒了一杯熱飲。
郁清嘴唇微微張合,看著云杉忙碌的動作,還是安靜下來。
昨晚經歷了那樣一番親近,他怎么可能平復得下來,更何況云杉就躺在他旁邊,側臥的動作讓發絲擋住部分面頰,淺淺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樣掃在他心上。
他難受得有些發疼了。
只好去浴室打開冷水沖涼,但怕水流聲打擾到云杉休息,開得并不大。
之后又等身上的涼意消散后才躺回床上。
但這夜的折磨并未結束。
云杉睡著睡著,突然將手臂攬過他的胸膛,腿也搭了上來,把他的腰夾在雙腿之間,完全將她當成了一個大型陪睡玩偶。
郁清愣是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云杉卻仗著睡著肆意在他身上動彈,直到臨近黎明,才老實地收回手腳,安靜地滾到床的另一邊。
郁清忍無可忍,只好又進了浴室,用那有力冰冷的水柱消解了許久,欲火才被他強行掐滅。
云杉看著郁清乖乖聽話,一步步按照她的話做,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結契以來,郁清并沒有直接表達過對她的排斥,那些想法都是她自己腦補出來的,或許,郁清其實沒有那么排斥她?
但至于大早上洗冷水澡,她是真的想不通為什么。
她和郁清收拾好后,來到餐廳,跟牧洛一起享用著早餐。
云杉發覺牧洛的臉色不太好。
“牧洛,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云杉起初以為,牧洛是因為她昨晚去了郁清的房間,他心里不舒服。
但過了一會發覺,牧洛更像是在忍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