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昭聞言立馬坐直了起來。
“是誰?”
“新任的戶部侍郎寧長司,手上的疤痕是燒傷愈合后的樣子,年初時為了皇帝擋下了掉落的燭臺才落下的,自此得到了皇帝的賞識。”
沈言昭想起那天二人在茶樓說的話。
“你去查查寧長司和吏部尚書夫人蕭雨溪二人以前的事,還有此人和江峰還有季丞相的關系。”
“是。”
地支領命前去調查,他前腳出門,后腳石三便進來了。
“金礦那邊你盯得怎么樣了。”
“回稟小姐,金礦那邊已經完全停止了開采了,屬下悄悄進去看了一眼,山里全部空了。”
“那開采出來的金礦都運往哪里了?”
沈言昭這個問題讓石三愣了一下。
“小姐,小姐不是讓屬下盯著金礦那邊嗎。”
他愣在那里,說話聲音都小了起來。
“啊?”
沈言昭看著他,屋內是死一般的安靜。
”小姐恕罪,屬下知錯!“
石三立馬跪了下來。
“起來吧。”
沈言昭雖然不知道說什么,但還是忍住了不苛責于他。
“你真的是我哥手下的嗎?”
她看著石三,感覺沈相臣應該養不出如此愚鈍的屬下。
“小姐,屬下當然是將軍手下的,地支和蒼山可以為我作證。”
“好了,起來吧,既然金礦已經采完了,那以后你便不必去那盯著了,換個小廝的服侍跟著我吧。”
沈言昭有些無奈他怎么這個死腦子,思來想去還是貼身保護合適他。
“是,屬下明白。”
安排好了石三,屋外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
“春辭,去看看外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