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言剛回國就被姜違催著參加接風宴。
“不用這樣,搞這么復雜干嘛…”
“哎呀,吃頓飯復雜什么。”
他走進包廂,沒成想,姜父姜母早就到了。
雖說是被姜違趕鴨子上架來的,可他畢竟是小輩,哪有讓長輩候著的道理?
“叔叔阿姨,抱歉…路上堵。”
“沒事沒事小言,你坐?!苯感σ饕鞯?,看上去十分和藹?!澳氵@孩子真厲害,居然能和列昂尼德簽訂長期合作協議。”
“我只是運氣好罷了?!?/p>
“哪有!明明就是憑實力!裴又言哥哥,你就不要謙虛了?!?/p>
“誒誒誒,哪有你這樣的?我還在這呢?!?/p>
兄妹兩的拌嘴聲此起彼伏,姜母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們安靜。
“你們這些小孩,有上進心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身體啊對了,小言,你的腿好些了嗎?”
裴又言點點頭,將自己和列昂尼德的故事講給大家聽。
不過這都是美化后的版本。
至于那些血腥的、傷感的部分,全都被他省略了。
趁今晚高興,除裴又言外,其余幾人都小酌了幾杯。好在三人是鄰居,可以一起回去。
密閉的車廂里,姜昭坐在裴又言斜后方的位置。
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他的側臉。
模糊的燈光勾勒出男人的輪廓。他的手搭載方向盤上,目光專注的看向前方,一舉一動都令人著迷。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姜昭總覺得呼吸急促,就連臉頰都在發燙。
一陣鈴聲打破寂靜,姜違見來電人是老同學,索性打開外放:“喂姜違?!?/p>
“你小子,什么事啊?”
“今天晚上同學聚會,你來不來?”
“???哪有同學聚會臨時通知的。”
他蹙起眉頭,思索片刻后,又看向了身旁的姜昭。
“不去?!?/p>
“啊?那行吧行吧,我去問問裴又言”
“你等下?!苯`把手機遞給他?!八驮谖遗赃吥?,你說吧?!?/p>
“喂喂,是你嗎裴班長?”
他輕笑一聲,對這稱呼有些無奈:“是我。”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