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來明遠上班嗎?”
“我可以做你的助理,幫你打下手,或者是處理文件。”
“我…我不要你的錢…”
“我只希望你能輕松一點。”
裴又言本以為虞晞會感動。
沒成想,他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耳膜嗡嗡作響。他被扇了一個重重的耳光,臉頰上蔓延著火燒般的疼,就連口腔里都回蕩著鐵銹味。
裴又言詫異的抬起頭,仿佛臉上、身上的痛,全都不重要了。
那顆心不知被誰捅了刀子,一下,一下,又一下。
“為什…”
“你…你想搶我的公司,是嗎?”
她緊緊捏著裴又言的下巴,像是要把那塊骨頭捏碎。
猩紅的雙眼泛起殺意,還帶著一抹淡淡的哀傷。
“你怎么會這么想?”
“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
虞晞頭疼欲裂,卻還不忘要懲罰他。
尖銳的牙齒抵住裴又言的肩頭,不斷用力撕扯。他疼得直喘,任由淚水模糊視線,就是不敢反抗。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你告訴我好不好?”
那塊肉被虞晞咬得鮮血淋漓。深紅的液體順著鎖骨,不斷滾落在床單上,十分駭人。
“滾…不想死就滾…”
她狠狠地推開他,自己則無力倒下。
“虞晞…虞晞…”
“你別嚇唬我。”
見虞晞沒反應,他根本顧不上疼,抱著她就往外跑。
“不要…不要有事。”
“不要留我一個人…”
這一路上,裴又言猛踩油門,只花了十分鐘便將車開到憶林醫院。
醫生為虞晞做了個全面的檢查,安排她住院觀察。
“她沒什么問題,過量飲酒再加上情緒波動太大,休息幾天就能好。”男人指了指裴又言的左肩。“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