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晞拿起項圈,蠻橫地往他脖子上套,同時勒到最緊。鐵制狗鏈被拴在床頭,無聲踐踏著男人本就沒有的尊嚴。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項籍忙不迭道歉。“是我不好,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一點也不知道你生氣也是應該的。”
燭火依舊在搖曳,讓杯中積攢了不少蠟油。她舉起香薰蠟燭,在裴又言面前晃了幾下,再傾倒。
“啊”
蠟油與汗液融合在一起,沿著腹肌的溝壑流淌,最后凝固成乳白色的膜。虞晞玩得差不多了,拿起手機隨意擺弄幾下。
滴——
貞操帶應聲開鎖。
“主人你最好了”
他支起身子,想用臉頰去蹭她的手腕。
“別發騷。”
“不嘛,主人最好嗯”
那根xingqi本就漲得發疼,偏偏虞晞還握住了它,拇指抵著龜頭一陣亂揉。
“啊啊啊主人輕點”
裴又言一邊撒嬌,一邊在心里暗罵項籍。
這人什么聽力啊?
剛才聽不見也就算了,難不成現在還是聽不見?
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裴又言越喊越起勁,終于被虞晞收拾了。
她的手緩緩下移,虎口掐著雞巴根部,猛地收緊。
“閉嘴啊,怎么突然這么多話?”
“我我就是”
“算了。”虞晞翻了個白眼。“過來,給我舔。”
“哦哦,好。”
裴又言才剛坐起來,項圈便已勒到了極致,只一會便令人缺氧到頭暈目眩。可他還是在努力往前爬,畢竟這種好事不常有,當然要竭盡全力地伺候她。
“主人”
他伸出舌頭,劃過她私密處的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