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校演講那天,裴又言將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
他換上手工定制西裝,系領帶時特意將溫莎結的松緊卡在喉結下方半寸,就連那頭短發(fā)都有用凝膠仔細打理,確保每一縷發(fā)絲都能凝出恰到好處的弧度。
虞晞見了,還說有只孔雀在悄悄開屏,也不知道要騷給誰看。
“我哪有?”
“怎么沒有?”
裴又言噴了新香水,雪松香夾雜著薄荷的清新和凜冽,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你聞聞這股味道?!?/p>
她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寵物。
“也對。畢竟某人在外是不茍言笑的冷面冰山裴總,可不是什么壞狗裴又言。”
裴又言癟了癟嘴:“我、哪、有”
“好了。”
“再不走,上班該遲到了?!?/p>
這場演講在下午三點開始,也不耽誤兩人的工作。
若非今天有股東大會要開,裴又言才不想回寧安去。
“那大講堂見?”
“嗯。”
虞晞才剛站起來,又被他用小指勾住手鏈。
“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忘了什么?”
她拎起裴又言的袖口,示意他松開。
“那個”
他悄悄俯身,用自己的側臉貼近她。
“今天日子特殊,所以可不可以”
“不行。”
見虞晞還是要走,他急了,抱著她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開。
“求你,求求你了主人,親我一下吧就一下!”
她翻了個白眼,隨后緩緩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