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公?”宋輕雨推門而入。
每次將溫久送進(jìn)房間后,宋輕雨都會在隔壁聽著動靜。
剛才瓷器被打破的聲響驚動了她,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的燈打開了,宋輕雨心里一咯噔,就知道出事了!
她匆匆趕過來,裝作一臉震驚的樣子,“賤奴?你怎么在這?”
“賤奴?”聽到這個名字,顧司忱皺起眉。
“是啊。她就叫賤奴,老公,你們……”宋輕雨似乎才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捂住嘴,瞪大眼,一臉受傷外加不可置信。
“九九,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在我的床上?!鳖櫵境烂佳坶g涌起冷漠的肅殺。
宋輕雨的眼淚已經(jīng)砸下來,她捂著嘴搖頭,看上去十分痛苦,“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九九……”顧司忱走過去,想要安撫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宋輕雨卻轉(zhuǎn)身,哭著跑出去了。
溫久從床上爬了起來,她看著顧司忱,心底仿佛被什么扎了一下。
原來他口中夜夜所念的“九九”,不是她,而是宋輕雨。
可是宋輕雨什么時候也叫“九九”了?
顧司忱的目光掃過來,在看見溫久時,眼底鋪滿一層寒霜,“陳媽!”
陳媽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了進(jìn)來,“先生?!?/p>
“把她弄出去?!?/p>
“先生……”陳媽還不理解他的意思。
顧司忱道:“讓她去院子里跪著,直到太太氣消了為止。”
陳媽眼底浮現(xiàn)一抹幸災(zāi)樂禍,“是。”
——
溫久被拖了出去,丟在院子里的造景噴泉旁邊。
這四周的路都是鵝卵石鋪就,溫久被迫跪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雙膝很快被膈破,滲出血來。
她沒力氣,連坐都坐不住,更遑論跪著。
陳媽便讓人找來架子,將溫久的雙手綁在架子上,固定住她的腿腳,迫使她能一直“跪著”。
“賤人!”陳媽罵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老鼠咬!敢爬先生的床,勾引先生,你就等死吧!”
溫久不語,只是冷冷地望著她,嘴角浮起一抹淺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