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長征,過分了啊!”張遠噌地一下站起來,“二十七歲的人了,怎么說不過還告狀啊?”
“我只是向嫂子陳訴事實。”
陸長征不為所動。
張遠后槽牙咬得咯咯的響,“我那是吹牛的,吹牛的你知道嗎?”
季明薇同志本來就對他有意見了,若是再讓她聽到這些胡話,那恐怕就再也別想讓她來這邊隨軍了。
陸長征挑眉睨了一眼張遠,“吹牛的?可我怎么覺得是真的?”
“你不要胡說啊,我對我家薇薇你嫂子,那可是一片赤誠,從無二心。”
張遠緊張得恨不得對天發(fā)誓了。
沒辦法,不緊張不行啊,誰讓他媳婦兒跟老陸關(guān)系還不錯。
若他把媳婦兒哄過來這邊了,老陸再瞎說點什么,媳婦兒就算大度不回家去,他也少不了要跪一頓搓衣板……
張遠越想越懊惱,自己真不該在這黑芝麻餡的老陸面前吹這個牛。
后悔,問就是特別的后悔!
“老陸,陸副團,陸隊長,你說你上火是不是?我給你弄點下火的茶,保證喝幾天就好。”
“我還不收你錢,我掏錢。”
張遠現(xiàn)在就開始,為自己吹下的牛買單了。
“哦。”
陸長征態(tài)度淡漠,環(huán)抱著胳膊坐在凳子上,等著張遠接下來的‘表演’。
張遠還能表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