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聽說了,你妹夫在部隊里現(xiàn)在可是大官,大官你知道嗎?就是那種出門身后跟著幾十個人的大官老爺。”
“他這么大的官,我們要一點彩禮怎么了?”
王春并不認為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錯。
“我跟你說啊,我弟弟那邊可等著用錢,這彩禮的事情,你必須得跟陸家那小子說。”
“他若是不給,我們就去部隊告他,讓他連官都沒法當。”
王春自以為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姜大武看著一臉貪心的王春,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她身邊走進家里。
王春被忽略了,火氣頓時就上來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去抓住姜大武的胳膊就是一頓撓。
姜大武甩開胳膊,王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你個姜大武啊,我十八歲嫁到你們老姜家,為你生兒育女,給你一個家,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啊!”
“這日子過不下去了,過不下去了,老娘不活了啊!”
住在附近的鄰居,幾乎隔三差五的,都能聽到姜家那邊傳來的吵鬧聲。
這不又聽到了王春殺豬般的嚎叫聲,他們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
“也不知道那王春今天又為了什么?”
有附近的嬸子問。
另一個回答,“能為什么?王家那小兒子要說親了,據(jù)說還是城里的姑娘,這王春當姐的,不得鬧一些彩禮回去給娘家添彩頭啊?”
“這…這王春也真是個能鬧騰的,她娘家弟弟就是弟弟了,姜家小姑子就不是人了。”
“可不是咋地。”
“唉……”
“也幸好何主任心善啊,不然姜家那小姑娘,非得死在他們手里不可。”
“是啊,誰說不是呢?”
兩位嬸子聽著王春的哭嚎,一邊忍不住感嘆。
遠在大西北的家屬大院里,姜棠并不知道原主的哥嫂在鎮(zhèn)上的所作所為。
她現(xiàn)在每天就是農(nóng)場,家屬院,兩點一線,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跟她一起去農(nóng)場上班的鄧萍,搞不懂姜棠怎么能每天都樂呵呵的。
“你就不能顯得精明一點?稍微收收你那渾身亂冒的傻氣?”
今天是兩人來農(nóng)場里上班的第十五天。
鄧萍也有了一輛自行車,她騎著車,與姜棠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六月下旬,正是天氣最熱的時候,騎在自行車上,迎面吹來的風也是灼熱的。
這半個月的時間里,因為她們兩人的到來,農(nóng)場的養(yǎng)豬場發(fā)生的變化,簡直可以用翻天覆地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