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
無論他是否喜歡這個女人,她都是他將來的妻子,這一點不會變。
除非,她執意要跟江池在一起。
更何況,她今天幫他護住了他母親的遺物,看樣子是想跟他好好過下去的。
如果他對于這些她受到的欺凌置之不理,那只能說明,他江耀是個沒有擔當沒有尊嚴的男人。
門外,江耀的副官急匆匆趕到,叫了他一聲:“長官!”
江耀扭頭,和他對視了眼。
副官的神色有些復雜,欲言又止的樣子,為難地看向他身后的許長夏,沒往下說什么。
江耀斟酌了下,朝許長夏低聲叮囑道:“我先出去一下。”
許長夏看著他們一前一后走了出去,若有所思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拐角處。
她大概能猜到,為什么陸副官會面露難色。
“夏夏,我這兒不需要人看著,就掛兩瓶水的事情,你們今天還有回門酒呢!趕緊去忙吧!”病床上,許勁見已經快到中午了,許長夏已經在他身上耽誤了太久,不免有點兒著急。
“回門酒可是我們許家做東,不能讓人家江家覺得我們不懂禮數。”
“沒事兒的三舅。”許長夏知道,許勁是為了自己著想,怕她以后在婆家日子不好過。
但無論她做得多完美,蔣以禾也不會善待她,那她何必沒苦硬吃?
“再說了,您去不了,人都不全,或許人家江家更會覺得咱們沒禮貌呢?”許長夏輕聲安撫了幾句。
“我想著,要不等您好一點兒再補辦酒宴,也不遲,是不是?”
許勁聞言,覺得確實有點兒道理,想了想,又道:“咱們家現在也沒個拿主意的人,你自己和江耀好好商量,不要因此傷了和氣。”
“我知道,我待會兒就去和他商量。”許長夏順從地回道。
正好,門外的護士敲門,把扣費單子送了進來:“十床的,去交下床位費啊。”
“好。”許長夏接過單子,叮囑了許勁幾句,隨即去樓下繳費。
走到繳費窗口,一摸口袋,連一張整的十塊都沒了。
剛才的醫藥費加上床位費,也不知道要多少錢才夠。
“一共八毛。”窗口的護士朝許長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