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華沙的最高軍事指揮官下榻王室夏宮不同,這個城市的蓋世太保頭子居于布里斯托爾酒店的頂樓套房。這倒不是因為他勤儉節約,純粹是看上了它極其森嚴的安保。
自被充為納粹高官們的娛樂場所,酒店入口對出的匝道兩端都設有哨卡和拒馬,成為一座只有持特別通行證才能出入的孤島。環繞整座建筑,每隔一段距離設有崗亭,衛兵牽著狼犬,目光剮過每個匆匆路過人的身影。
與外面緊繃的氣氛相比,它里面的情景就輕松得多,也更豐富多彩了。
例如一樓宴會大廳起舞的雙雙對對,二樓爵士酒吧里的樂隊與歌者,又例如頂樓套房內一對正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今天的君舍喝了不少酒,進門來的時候將外套和武裝腰帶一脫,就胡亂扔到地毯上,前來迎接的女人還未反應過來,一陣鋪天蓋地還帶著威士忌氣味的親吻就席卷而來
像一場蓄謀已久的圍剿,她的后腦勺被狠狠磕到了胡桃木玄關柜上,可痛呼立即被對方的唇齒吃吞入腹。君舍一手按著她的腰肢,一手拉下褲鏈。
“嗯——”,突如其來的侵入讓索菲亞繃直了脊背。
沒經過前戲的穴道干澀無比,他的進攻猶如一場刑訊。索菲亞疼得頭發暈,而男人也不好過,可他的zuoai風格和秘密警察抓捕罪犯一樣毫不容情,再一挺身,整根劈開甬道。
“夾這么緊,要絞死我?”連喘息都帶著掌控者的從容,指尖磨過她細瘦脖頸。
不知道是因為精準頂到她花心深處的敏感,還是因為他落在鎖骨處如雨的親吻起到了些許撫慰作用,索菲亞感到腿間涌出shi意,男人的進入漸漸順暢起來。
疼痛與快感的界限開始模糊。
這具身體總是背叛她,就像此刻,她為迎合他而弓起的腰。
他們雙方都開始享受這場xingai。女人已經渾身赤裸,她被按在墻上的身體完全騰空,在打樁似的強烈的撞擊里,玉腿緊緊環繞在男人腰間。
而她的脖頸伸長,一陣陣的shenyin,隨著男人撞擊的節律在嘴邊肆無忌憚的溢出。
君舍今天想玩點新東西,他雙手開始拖著女人的臀部在屋里走動起來,每走一步那巨物在索菲亞里面便上下顛動一次。
他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感覺飽漲的欲望被無數皮筋樣的東西細密包裹,一陣刺激從尾椎骨沖腦髓。
他就這樣抱著索菲亞一邊走一邊在整個頂層套房內zuoai,從沙發,到茶幾,從窗臺到洗手臺,又從餐桌回到玄關。昂貴細密的波斯羊毛地毯上一路洇出一條條羞恥的罪證。
她被他抵在落地窗前,玻璃外是華沙宵禁管制的漆黑,窗內倒映著她環在他腰間的晃蕩的雙腿。
棕發男人最后把女人按在墻上深深頂撞一下后,將她翻了個身放在地毯上,以后入的方式沖刺起來。最原始的姿勢激發出了男人的獸性,而女人shenyin已然變成了高昂的尖叫聲。
索菲亞感覺背后的男人正專心埋頭啃噬她脊背,留下一個個齒痕,而她艱難轉頭,便看到了被扔在面前的武裝帶上那把魯格shouqiang。
女人被一陣又一陣的巨浪拍打上一個又一個高峰,而她的右臂正艱難得試圖撐起來,似乎是為了抵住地毯,不再被巨大的力量帶著往前沖,又似乎是要準備夠什么東西。
她的指尖離那把魯格shouqiang只剩三寸。
可就在手往前伸的剎那,君舍掐住了身下女人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