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樓頂,危險感反讓克萊恩更興奮了些,老舊木地板隨著動作發出哀鳴來。
原本他每次一進來都會撐得俞琬有些難受,而現這個姿勢就入得更深了,直直破開了宮口。
“那里不行啊,你出去唔…”
像是有求必應,男人倒真托高了女孩的臀,直到xingqi頂端都離開了些許,可接下來他手上一松,再挺胯向上一頂。
短暫失重后,被貫穿的酥麻感席卷了她。
“呃啊——”
俞琬覺得自己要被男人那一下給捅穿了。
巨物對最脆弱處的持續侵犯激起一道道電流來,連同快感攪拌在一起,沿著脊骨燒到女孩每一處血管里去。
又一波熱流從女孩甬道噴出來,花心像在抗議這突然襲擊,咬得克萊恩頭頂發著麻,隱約都起了些射意。
男人眼神又暗了一個度,大手掐住女孩腰肢,接著這百來下的撞擊是帶著報復性的,女孩什么都想不了,只覺得自己靈魂都要被頂到外面去了。
眼前被一片白光覆蓋住,終于,連骨子里的羞赧都被碾碎,一聲接一聲哭吟在鐘樓穹頂下蕩出回音來,像揉碎的夜露,又甜又顫。
而這聲音經過樓道和中殿傳到中世紀教堂大門的時候,就變成如泣如訴的凄厲了。
一時間所有關于鬼魂的聯想都沖進了小瓦爾特腦子里,在家鄉的傳說里,未受洗禮的嬰兒會因死后無法上天堂在教堂啼叫,而被殘殺的女人也會每夜在圣壇下哭訴。
這個才從斯圖加特征兵過來十七歲小孩嚇得渾身發抖,寧愿冒著被長官懲罰的危險,也不敢再在這多呆一秒鐘。
“有鬼啊”,男孩拔腿一溜煙跑了。
聽到那遠去的軍靴聲,克萊恩才笑著開口:“他走了。”
原來他就是故意要這樣把那人嚇走的嗎?俞琬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而這時的她,不知什么時候又被克萊恩壓到身下去,都沒回過神,就又被男人拉進了新一輪風暴里。
在這樣的颶風眼里,女孩是不大看得清東西的,眼前被淚水蒸得模糊,耳畔卻傳來令人臉紅的“啪啪”聲和克萊恩的沙啞情話。
而他生命的一部分還在她里面逞著兇,堅硬又強悍,一下又一下,他太懂得怎么折磨她了,親自把她送到巔峰去,又在下次抽離時故意讓她跌落下來。
這時,一縷陽光已經從地平線上升起來,教堂十字架被鍍上層霞光。先是鳥鳴,接著是喇叭聲和粗糲的德語喊話聲,來往車輛的引擎聲次第響了起來。
大概不用多會兒,這教堂就會有人來開門了。
而克萊恩絲毫沒停下來的意思。
層層迭迭的快感吞噬著女孩,可周遭的嘈雜又提醒著她,他們現在多么地離經叛道。
這種矛盾感連哭叫都沒法子疏解,俞琬嗓子都啞了,也早忘了男人還有傷,明明是自己纏上的繃帶,現在又被她親手抓撓開來,一縷一縷掛在男人身上,小手上也都是刺目地紅。
而男人此時竟慢下來,抓起她染著他的血的小手,舔了一口。
那味道在舌尖化開,克萊恩唇角勾起來,像是嗜血的獸終于嘗到甜頭。
“要不要嘗嘗?”
女孩搖搖頭,哭得更兇了,她越是瑟縮,他眼底的暗色便越深,他突發奇想,攥著她的手腕,將她手上的血有盡數抹回她自己身上。
雪白的肌膚綻開艷色,如同玫瑰汁液潑灑在初雪上,男人握著她的手,沿著她滿是吻痕的鎖骨向下,拖曳出一朵妖冶的曼荼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