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不解時,忽然屋內走出來一個人,拍著手道:“好戲,好戲,真是一場好戲呀……”
鎮南王妃和柳氏抬頭一瞧,此人有點面生。
而且穿衣風格怪怪的,不像正常人。
但周身的氣度,也顯示出他并非一般人,但這樣的男子,怎么可能從楚音的房間里走出來呢?
柳氏忽然罵道:“楚音,你還偷偷在我候府內養小白臉……你真不要臉!”
“誰是小白臉!”這人滿臉不耐煩,“你們別吵吵了行不?我不是什么小白臉,那個女人,也不是楚音要刺傷她的。”
柳氏和鎮南王妃齊齊怔住。
最后還是鎮南王妃說,“這位,這位倒似乎是,杜,杜少?”
這時候,楚候也進來了,見了這人,立刻上前一步,“杜二少,您怎么在這里?”
龍淵則冷冷地說,“杜修遠,你不在你的斗玩院好好研究你的破機械,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杜修遠挑挑眉,毫不客氣地懟他,“你管我!”
龍淵這么大脾氣的人,居然忍了杜修遠的無禮,只是不悅地扭過頭。
其實杜修遠他是被楚音用貼子邀請來的。
因為鐵甲雙兒的事,也因為封家大墓的事。
楚音可是給他許下了巨額的財富。
他在楚音這里賺錢呢,出現在這里再正常不過了。
杜修遠說,“楚候,你家可真亂。”
楚候這時候憂心楚蔓蔓,只說,“杜二少,我家正在處理家事,不允外人插手,你雖是國公府的人,但是就算是杜國公在場,也不會插手楚某的家事的。”
“我再不插手,要出冤案了。”
楚候只好道:“杜二少,此話此講?”
杜修遠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拿出一個類似鏡子的東西,圓圓的但是周圍有很多機括,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說,“時間正好。”
大家看他認真擺弄手里的東西,并不回答楚候的問題,都有些焦急,柳氏說,“老爺,他到底是什么人?音音傷了蔓蔓,老爺,我后悔了,后悔把音音領回來養到這么大……她卻恩將仇報。”
楚候目光復雜地看了眼楚音,向柳氏喝道:“杜二少是國公府的公子,便是將軍府也要給面子的,你且耐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