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肖嶺在龍淵的書房內,“將軍,普發銀號在過去的八年間,每月往楚候府的標號上打五萬兩銀子,而楚候府這八年也基本是靠這五萬兩銀子才能維持表面的光鮮的。現在普發銀號忽然停了這樣的供濟,因此惹怒楚候府,楚懷謹上前質問,結果雙方起了械斗,楚懷謹被關了。”
龍淵奇怪地說,“普發銀號之前為什么會供濟楚候府?”
肖嶺答:“不知,只知道票號上,寫的是楚音的名字。”
龍淵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呵呵,有意思……音音……讓我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肖嶺又道:“將軍,您答應了要幫助楚候府,現在怎么處理?”
“去府衙門,讓人把楚懷謹放了。就說是我的意思。”
“是。”
……
楚懷謹當夜就回到了楚候府,身上到處都是青腫,臉上也紅紫了一塊,唇角也破了。
柳氏心疼地嚶嚶哭泣,楚懷謹這時候一點兒也維持不了自己的世子姿態了。
幾乎是暴跳如雷,“普發只是一個銀號而已,居然也欺負到楚候府的頭上了!我現在就去找人血洗銀號!”
楚靖蒼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忽然心累無比。
這時候只問:“衙內確實說了,是龍淵的意思,將你放出來的?”
楚懷謹還是有點怕楚靖蒼的,當下只能收斂了些,說,“是的,他們說的很明白,是龍淵將我放出。”
“完了。”楚靖蒼說。
楚懷謹疑惑地問,“什么完了?父親,您在說什么?龍淵肯把我放出來,代表他還是看在蔓蔓的份上的,還是顧及兩家的情分的。”
楚靖蒼搖搖頭,滿臉疲憊。
“我說的是,有關普發銀行五萬兩銀子的事,徹底玩了。龍淵答應幫我解決事情,但他解決的卻只是將你放出來,這也算是一個大恩,他也出手了,但是錢的事……”
提起那五萬兩銀子,三個人都極度的郁悶。
過幾天公祭日,眾人卻會在云京公祭臺參與公祭日,柳氏提前訂了全身的行頭,還有兩個價值高昂的玉手鐲,東西已經送到門上,現在店主都等著收賬呢。
楚懷謹道:“之前,蔓蔓辦的那個學堂,打死人了,現在蔓蔓回到鎮南王府了,學堂的事還沒有解決,目前人家往上告呢,若要私了,需要至少三萬兩。”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楚靖蒼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