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點頭,“對,她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后,自身的實力加上陸青淮捧她,這兩年在國內(nèi)很吃香,是業(yè)內(nèi)新秀。”
溫妤垂了垂眸,安靜地喝水。
白宴行則慢條斯理點一支煙,“那么個平庸的人,連和我對話的資格都沒有,怎么到你們眼里就成了香餑餑?”
灰白的煙霧裊裊騰升,卻也掩不住他眼里的輕蔑。
沈辭頓了頓。
而后,和溫妤一起笑了。
他們的老師就是這么傲氣。
不過沒辦法,人家有這個資本,畢竟是國家最年輕的院士,拿獎到手軟,為科學(xué)界做出過多少卓越的貢獻(xiàn)就不說了。
他身邊接觸的都是世界頂級的科學(xué)家,就連門下的學(xué)生也都是天才。
葉輕輕……的確不夠入他的眼。
沈辭聳了聳肩,“我倒是沒覺得葉輕輕有多厲害,是那些人在追逐她。”
頓了頓,又說:“主要還是有陸青淮撐腰,誰都想巴結(jié)她!”
提到陸青淮,白宴行看向溫妤,“你出獄后,和他怎么樣了?”
溫妤平靜道:“還是和以前差不多。”
她沒告訴白宴行關(guān)于女兒的事。
一是不想讓老師為自己擔(dān)憂,二是覺得,沒什么好說的。
她已經(jīng)不像一開始那樣執(zhí)著于修復(fù)和陸璟安的母女之情了,順其自然吧,如果陸璟安就是喜歡葉輕輕……
也行。
隨便吧。
白宴行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最后只是說了句吃飯吧。
期間,沈辭提議吃完飯后再找個地方坐著聊聊天,白宴行卻臨時來個電話,需要立即撤。
“行吧,那就明天交流會見。”沈辭起身,想要送送白宴行。
白宴行攔住他,“行,不用送了,你陪小妤再多吃點。”
沈辭點頭,“行,那你路上慢點。”
“明天見,老師。”溫妤輕聲道。
“明天見。”白宴行看一眼溫妤,離開了。
白宴行一走,沈辭長舒一口氣:“老師還是一如既往地偏愛你啊小妤。”
“有嗎?”溫妤挑眉。
“有啊!不要太明顯了好吧,老師對我說話一絲不茍,對你就有很多微表情,特別是出機(jī)場剛看到你的時候還笑了,你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