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一個嚎啕大哭,一個沉默不語。
“離還是不離!”陳春海紅著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許卿安突然開口:“我記得國家已經出臺法律規(guī)定,規(guī)定了虐待罪,虐待家庭成員,情節(jié)惡劣,可以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兩代烈士的家屬,又是子女,直系血親,應該能判得更重吧。”
這話一出,馬強和老太太先變了臉色。
“當然,我對這些不太清楚,只是聽說的。”許卿安勾起嘴角。
兩個畜生!污蔑別人清白,到處挑撥離間,幾次惹到自己頭上,就算是為了出自己這口氣,這番話她也必須說!
“沒錯!你們要是不想離婚的話,那我們就去法院好好問一問,我就不信打官司會輸給你們。你們打我姐的傷可還留著呢,我姐只是為了孩子,不想計較,并不代表我們都是傻子。現(xiàn)在我姐不想跟你過了,那咱們就新賬老賬一塊兒算!”
陳春海說著,拉起兩人就要扯出病房。
“別!別!我們,我們認,我們離婚!”馬強急忙服軟。
要是進了監(jiān)獄就憑自己打媳婦兒這一條,說不定會被那些人弄死在監(jiān)獄里的。再說了,她弟弟可是個當兵的!
陳春香轉身就要離開,云思君突然起身拉住她,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里里外外的將她裹好:“去吧,這樣的家庭不要就不要了,大不了從頭開始!別凍著了,我還等你回來把衣服還給我呢。”
“嬸子……謝謝你,謝謝……”
陳春香強忍著眼淚,大步離開。
次日一早,醫(yī)生來給許青陽檢查腿的時候,陳春香回來了。
她把衣服洗的干凈,還簡單縫補了一下:“嬸子,有些破損的地方我給縫上了,你放心,我是用熱水洗的,不要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為了那樣的人不值得!”
“小陳,怎么還沒回來?我……”
熟悉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江辭樹在看見許卿安的瞬間,嘴角勾起笑意:“又見面了啊。”
“你怎么來了?不是說有任務嗎?”許卿安起身迎上去。
“的確是有任務,但是需要你的幫忙,所以來接你了。”江辭樹看看許青陽:“大哥的腿怎么樣了?”
“昨天做完手術之后一切都挺好的,看得出來確實很疼,但是還是能受得住。”許大河笑著開口:“吃飯了嗎?這回有什么任務?危險嗎?”
“不算是危險,就是卿卿和小動物親近,我們需要利用一下這一點!”江辭樹輕輕搭上許卿安的肩膀,示意她離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