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眠騎著車準備往陸家去,村里偶有暖光點點,她也想變作這溫暖的光去照亮陸懷野的心。
推著車子剛拍了幾下門,陸懷野趕過來開門。
“雨眠,你怎么這么晚……”
喬雨眠等不及,直接撲進了陸懷野的懷里。
不知道是不是陸懷野太瘦弱了不吃力,他接住喬雨眠的同時迅速后退,卻還是沒有控制好平衡,兩個人一起仰倒摔倒在了地上。
可就算這樣,陸懷野依然緊緊地抱著喬雨眠。
兩個人躺倒在地上,不僅沒喊疼,陸懷野竟然還低低地笑了起來。
喬雨眠從他身上爬起來就要扶他。
“你看你瘦的,都抱不住我!”
他順勢拉起陸懷野,兩個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你這么晚來做什么?”
陸懷野的聲音格外溫柔,喬雨眠想摸一摸他因為瘦弱而凹陷進去的臉頰。
“我想……”
手還沒碰到陸懷野的臉,便聽到遠處有人叫她的名字。
“雨眠,是你么?”
喬雨眠放下手,從陸家大門跑了出去,她聽得出,這是付航的聲音。
喬雨眠跑出去,陸懷野也跟著出去看。
“付航,你怎么跑這里來找我了?”
付航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剛才看大棚的啞叔說在基地抓到個鬼鬼祟祟的人。”
“我去找霜枝,她說你來這了,我就趕緊來找你!”
喬雨眠轉頭將自行車扶了起來。
“走,我們去看看!”
陸懷野接過自行車。
“這么晚了,我跟你一起。”
付航自行車把上掛著馬燈,三個人就這樣連夜往大棚基地去。
說是基地,不過就是興隆山大隊后山平出來的一塊荒地。
這地之前養過羊,為了發揚風格,‘先富帶后富’,玉石溝大隊將養羊的這項副業給了新山大隊,甚至還附送了全套的養殖技術和輔導。
新山大隊送的那面錦旗至今還掛在興隆山大隊的村委辦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