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離開大院后,小心翼翼地在黑暗的街道上前行。她深知自己攜帶的情報至關重要,絕不能在此時出任何差錯。然而,剛走沒多遠,她就感覺背后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在跟隨自己。婉兒心中一緊,意識到可能已經被神秘組織的人發現了。
婉兒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走著,同時暗中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當她路過一條狹窄的小巷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婉兒猛地轉身,只見幾個黑衣人從黑暗中竄出,將她團團圍住。
“你是誰?為什么在大院附近鬼鬼祟祟?”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問道。
婉兒心中迅速思索著對策,她故作鎮定地說:“你們認錯人了吧,我只是路過這里。”
黑衣人冷笑一聲,“哼,還想狡辯!你以為我們會相信嗎?說,是不是朝廷派來的探子?”說著,黑衣人一揮手,其他黑衣人便緩緩朝著婉兒逼近。
婉兒知道無法隱瞞,她暗中握緊手中的匕首,準備拼死一搏。就在黑衣人靠近的瞬間,婉兒突然發難,匕首如閃電般刺向為首的黑衣人。黑衣人沒想到婉兒會突然攻擊,一時有些慌亂,但他反應極快,側身躲過了這一擊。
其他黑衣人見狀,紛紛圍了上來。婉兒在黑衣人中間左突右閃,憑借著靈活的身法和高超的武藝,與黑衣人展開了激烈的搏斗。然而,黑衣人人數眾多,且配合默契,婉兒漸漸有些吃力。
就在婉兒陷入危機之時,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原來是婉兒安排的密探發現她許久未歸,擔心她有危險,便帶人前來尋找。黑衣人聽到馬蹄聲,心中明白不能久留,于是迅速撤離。
婉兒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心中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她不敢耽擱,立刻與密探們會合,馬不停蹄地趕回皇宮,將在大院聽到的消息告訴了蕭逸。
蕭逸聽后,臉色凝重。“沒想到神秘組織的陰謀如此險惡,他們與大月氏和神秘前朝復辟勢力勾結緊密,看來此次廢棄工坊的行動必須萬分謹慎。”
蕭逸立刻召集禁軍將領,重新部署在廢棄工坊的埋伏計劃。“此次神秘組織必定有所防備,我們不能按原計劃行事。在廢棄工坊周圍設下多層埋伏,務必做到萬無一失。同時,安排暗哨,密切監視神秘前朝復辟勢力和神秘組織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異常,立刻稟報。”
禁軍將領領命后,迅速去安排布置。蕭逸又轉頭對婉兒說:“婉兒姑娘,此次多虧你獲取了重要情報。但接下來你要更加小心,神秘組織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婉兒點頭道:“陛下放心,民女會小心的。如今神秘組織加快行動步伐,我們必須盡快查清他們的底細,阻止他們的陰謀。”
與此同時,在邊境,蘇牧深知糧草不足是當前的最大困境。他一方面派人將剩余的糧草妥善安置,加強防守;另一方面,派人快馬加鞭前往后方城鎮,請求支援糧草。
“務必盡快將糧草運來,否則我們的處境將十分危險。”蘇牧對傳令兵說道。傳令兵領命后,立刻策馬狂奔而去。
大月氏主帥哈木爾得知襲擊補給線的行動失敗,且蘇牧成功突圍后,心中十分惱怒。“蘇牧這小子,還真有些本事。不過,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哈木爾決定改變戰術,他不再正面進攻邊境城池,而是派出小股部隊,不斷騷擾蘇牧的軍隊和補給線,消耗其兵力和糧草。同時,他還與神秘前朝復辟勢力聯系,商議共同對付蘇牧的辦法。
“如今蘇牧加強了防備,我們正面進攻難以取勝。不如你我雙方聯合,從不同方向對蘇牧發動攻擊,讓他顧此失彼。”哈木爾在信中寫道。
神秘前朝復辟勢力頭目收到信后,思索片刻,覺得此計可行。“好,我們按你說的辦。三日后,我們從南面發動攻擊,你從北面進攻,務必將蘇牧一舉擊敗。”
而在長安,距離廢棄工坊的集會時間越來越近。婉兒帶著密探小組繼續在城中調查神秘組織的線索,試圖找出更多與神秘組織有關的人員和據點。
經過一番努力,密探小組發現了一個可疑的酒館。這個酒館平日里生意冷清,但每天晚上都會有一些神秘的人進出,而且酒館老板對這些人十分恭敬。
婉兒決定親自去酒館探查一番。她喬裝成一名普通的酒客,走進酒館。酒館內光線昏暗,氣氛有些壓抑。婉兒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一壺酒,暗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不一會兒,一個黑衣人走進酒館,與酒館老板低聲交談了幾句。酒館老板臉色微微一變,然后點了點頭。黑衣人說完后,便轉身離開了酒館。
婉兒覺得黑衣人十分可疑,于是悄悄跟了上去。黑衣人在城中七拐八拐,最后走進了一個看似普通的宅子。婉兒記住了宅子的位置,準備回去后安排密探對其進行監視。
就在婉兒準備離開時,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喊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跟蹤我家大人?”婉兒心中一驚,回頭一看,只見幾個家丁模樣的人正朝著她走來。
婉兒心中一緊,但很快鎮定下來。她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家丁,靈機一動,裝作驚慌失措地說道:“幾位大哥,誤會啊!我認錯人了,我以為他是我家走失的親戚。”
家丁們顯然不信,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家丁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婉兒的胳膊,“哼,少在這里狡辯!跟我們走,見我家大人去!”
婉兒心中暗叫不好,若真被他們帶走,不僅自己性命堪憂,還可能導致整個計劃敗露。她趁家丁不備,猛地一甩胳膊,掙脫了家丁的束縛,然后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