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得意。”冷玉箋見蘇寶珍如此不懼怕,心里有些毛毛的,但是嘴上還是要恐嚇蘇寶珍。
蘇寶珍繼續道:“我只是在想,你是宮里哪位貴人派來的,好讓我道宗正副告狀的時候,和哪位羅駙馬說的清楚明白一些。”
既然是皇室的人,那一半的官府就管不了,只能讓宗正府處理此事。
冷玉箋聽到蘇寶珍要把自己送到宗正府的時候,臉色一下就變了。
她是魏太后的人,而宗正府的人不論事哪位王爺還是那位駙馬,都是皇上的人,要是讓皇上知道魏太后派人刺殺他最信任臣子家眷,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冷玉箋冷淡道:“沒什么人派我來,我就是看上顧巍臣了,所以才要刺殺你。”
蘇寶珍當然不信,將剛才那位沒有說話懂得衣服款式的婢女身上招到身前,低聲問到:“你能看出來,她的衣服時皇宮里面那個宮里的嗎?”
婢女看了一眼冷玉箋,也對著蘇寶珍咬耳朵,低聲道:“少夫人,奴婢可以肯定,她這衣服是咸寧宮的,因為這是魏太后喜歡的款式。”
蘇寶珍聽到“魏太后喜歡款式”幾個字之后,就開始看了看婢女的眼睛,厲聲問道:“你確定?”
婢女很肯定地告訴寶珍,“回稟少夫人,奴婢以前給宮里的裁衣娘子打過樣子,所以對魏太后的喜好比較清楚,聽那位娘子說過,這魏太后她就喜歡這種寬度的腰封,看起來會顯得腰部更纖細一些,而且也喜歡給身邊的婢女穿這種衣服。”
蘇寶珍聽完之后,怔愣片刻,就質問被廚娘抓著的冷玉箋,“你說,你是不是魏太后派來的。”
冷玉箋聽到蘇寶珍提起魏太后,當即就急了,口不擇言道:“你在胡說什么,什么魏太后派我來得,你不要含血噴人!”
蘇寶珍抓了抓冷玉箋的衣服,嘲諷道:“你身上穿著的事咸寧宮的衣服,還是云錦緞制作而成的,你還要狡辯什么?”
冷玉箋一臉不屑,冷哼道:“一件云錦緞的衣服而已,整個皇宮都有,憑什么說我就是咸寧宮的人?”
蘇寶珍笑道:“就憑你為咸寧宮辯駁的樣子,我都有理由懷疑你了。”
冷玉箋聽到蘇寶珍這樣說,當即低下頭,在想自己到底如何擺脫蘇寶珍的懷疑。
如果讓魏太后知道她被人懷疑的話,那她就完蛋了。
這個時候,蘇寶珍看到藏在冷玉箋腰間的腰牌,猛地一扯,看到上面寫著“咸寧”二字,整個皇宮只有魏太后的寢宮叫做咸寧。
蘇寶珍將腰牌舉起來,質問冷玉箋,“你這還怎么狡辯,你說你不是魏太后派來的,這咸寧宮的腰牌你怎么解釋。”
冷玉箋告訴蘇寶珍:“我為了掩蓋真正的目的,所以才拿了假腰牌,我說了就是看上顧巍臣了,看不慣你才會來刺殺你的,你愛信不信?”
小婢女被冷玉箋胡說八道給激怒了,對著蘇寶珍道:“少夫人,我們別和她廢話了,直接送到宗正府把。”
蘇寶珍看了看手中的咸寧宮令牌,覺得小婢女的提議不錯,“既然我們有證據,那就找你們說的做,將人送到宗正院,讓羅駙馬調查。反正,這女刺客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完之后,蘇寶珍就讓府中的人去宗正院通知羅脩德,讓羅脩德來將冷玉箋抓走。
“你們幾個,現在就去宗正院找羅駙馬,讓他過來處理這件事。”
“廚娘,你去把女刺客抓到前廳,讓羅駙馬進來之后,第一時間就能看到這個女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