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流月看到顧巍臣的那一剎那,嚇得瑟縮一下,躲到后面,看著顧巍臣道:“你要干嘛?”
顧巍臣一雙美麗的眼睛盯著馬流月,用極度靠近馬流月的臉龐,露出傾城的笑顏道:“我要審你。”
馬流月被顧巍臣突然一笑搞得有點不知所措,在他看來,顧巍臣雖然是一位俊美的男子,但是這么一笑看起來很是滲人,不知道顧巍臣心里憋著什么壞。
他本來想摸一把臉上的水珠,但是最后還是因為手上有鐐銬,不得不放棄。
顧巍臣已經站起來對馬流月道:“好了,快點招人吧,你是怎么在皇陵修筑的時候,從中偷工減料拿回扣的?”
馬流月聽到顧巍臣的話之后,大呼冤枉:“顧巍臣,你可不能含血噴人,我什么時候偷工減料,皇陵坍塌和我無關!”
顧巍臣一臉不信:“你說皇陵案和你無關,你以為我會相信?”
馬流月當然不肯承認,坐在牢獄之中的床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是不說話。
顧巍臣見狀,對著馬流月道:“你別以為我治不了你,侍衛長,上刑!”
話音剛落,那牢獄之中的侍衛就站了出來,將床上的嗎流月給抓了起來:“走,上刑。”
馬流月見顧巍臣不像是鬧著玩的,對著顧巍臣和兩個侍衛喊道:“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敢給我上刑,我們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哼。”顧巍臣聽到馬流月的話之后,冷嗤一聲,對著馬流月道:“方才坐在那頂轎子里面的人就是慕王吧,他看見你被我們抓了之后,就帶著侍衛離開了,他應該知道你落在我們手里是個什么下場,但是他還是不顧你的死活,離開了,說明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顧巍臣說的這番話,雖然是用戲謔的語氣,但就是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讓馬流月聽著很是害怕。
他被侍衛綁在刑架上面的時候,一直搖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得,王爺不會放棄我的。顧巍臣,你騙人。”
顧巍臣拿起早已被火燒紅的烙鐵,對著馬流月笑道:“好了,不和你鬧了,我要開始刑訊逼供了。”
馬流月看見顧巍臣拿著烙鐵過來,嚇得嘴巴長得老大,下意識地想要逃跑,但是身體已經被鎖了起來,根本無法逃脫,更讓馬流月絕望的事,身邊還站著兩個侍衛擋住她的逃跑希望。
“怎么樣,要不要說出真相?”顧巍臣已經拿著烙鐵走到馬流月身邊,用著勾引似的眼神看著馬流月,似乎是在用潛意識告訴馬流月快點說出真相吧,免得遭受酷刑。
馬流月猶豫半晌,想著如果真的說了,家人會不會收到牽連,會不會被慕王盯上,然后滅口。
顧巍臣看見馬流月賊眉鼠眼的眼睛轉來轉去,就知道他是在猶豫,于是準備加一把火,“怎么樣,如果你不肯說的話,我就拿這烙鐵逼你說,就看你能堅持多久?如果能堅持到死你都不說,那我就不拿烙鐵烙你。”
馬流月聽到顧巍臣的話之后,嚇得瑟縮一下,一雙眼睛緊盯著顧巍臣:“你敢?你這個貧民出身的狀元,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