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結實了司昭昭的緣故,宋瑤在京城的日子突然鮮活了起來,才不過第三日,司昭昭便遣人來相府給宋瑤遞去口信,約她在樊樓相見。
三小姐最近的課業甚是繁重,因著是相府幺女的緣故,從小就是千嬌百寵的長大,對于管家之事所學不多,所以最近都是在惡補,宋瑤雖說被夫人讓教習給三小姐一些管家之術,只是她那點微末的功夫,自是不如教習的嬤嬤的,和三小姐與夫人都說了一聲,她們便同意宋瑤出府了。
樊樓,是當下京城最時興的酒樓,不知可以吃飯喝酒,還有西域的美人跳舞,更是有外來之物供給京城的達官貴人吃喝,只要有錢,在樊樓什么都可以做。
所以樊樓雖在京城沒有開業多長時間,可是卻是獨樹一幟的。
“我的好姐姐,你可算是來了!”
才進到樊樓的包間,司昭昭便忙不迭地跑到了送藥的身前,拉上她的手入座。
雖是包間,但是卻可以看到在一樓跳舞的胡姬,而且這個包間視野甚是好。
“昭昭妹妹,你破費了,我聽說樊樓一座難求,這包間定時價格不菲。”
包間的裝潢也甚是有異域風采,就連端酒的侍女都是外域打扮。
“哎呀,自家產業,這個包間平日里都是留給我自個的,以后姐姐要來,派人來知會我一聲就行。”
宋瑤有些吃驚,雖說司昭昭家是皇商,可是也沒想到這樊樓也是司家的產業。她打聽到的以為司家只是做礦產生意,在京中開了一些鋪子,沒想到一些鋪子,就有這日進斗金的樊樓。怪不得公主的宴會都要邀請司昭昭,就連詩句一般,公主都還夸贊了幾句。
“而且這樊樓是我自個開的,我家那些親戚當時一點兒都不看好我,我爹寵我,我想開就開了,現在打他們的臉了吧。為了來樊樓吃喝,還要來給我套近乎呢!”
說完司昭昭有些小嘚瑟地看著宋瑤。
“昭昭妹妹真厲害!”
宋瑤這句夸贊是由內而外發自真心的,她在湖州對付那些掌柜的銷售端,不如司昭昭這實打實的做了生意開了酒樓掙錢。
“要不你也向姐姐傳授一下你的這掙錢在之法。”
一聽有人愿意聽他的想法,司昭昭頓時就來勁了,開始對著宋瑤頗有些頭頭是道地講了起來。
“其實我初來京城的時候,也沒有想開酒樓,我家是開礦的,其它的生意都是隨便小打小鬧地隨便做著,只是我望著京城這些酒樓都有些一成不變,頗沒有趣了,我從小就跟著家中長輩走南闖北的,在西域那邊其實也有很多不錯的東西,尤其是這美人,甚有韻味!”
說到美人,司昭昭嘿嘿地笑了起來,宋瑤被司昭昭的模樣逗笑了,調笑了她幾句。
“看來昭昭妹妹對于美人,很有興趣啊!”
“那是,無論男女的美人我都愛,為我掙錢的美女,我更愛!這京城中人覺得我是鄉巴佬,他們才是,我把美人帶來這以后,你看看不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巴巴的給我送錢!后來不止是美人,只要其它地方有什么新奇的玩意,我都會引進來京城,現下有很多域外的人都會到京城來做生意了呢!可不得好好謝謝我!”
對于司昭昭的見地宋瑤是欽佩的,年紀比她還小,就有著走南闖北的經驗,比她這個困在深閨中的婦人,只知道這些絲綢米糧的生意要高明得多。
“那如果我也想開一個妹妹這樣的店去湖州,不知道要準備多少銀兩?”
宋瑤問出這話是有私心的,畢竟她隨三小姐出嫁,不知何時才能回湖州,如果有個她自己的產業,那往來消息便能方便得多了。她怕別人薄待了承煜,自己卻無能為力。
況且,這樊樓看著就與眾不同,無論開在哪里想必都是會大受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