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新的一年,新的一個月,這是第三本書,從來沒為新書爭過月票,這次就為《最強逆襲》爭一次月票榜,不管是老讀者還是新朋友,希望大家能鼎力支持……ps感謝今天蒙哲和老李的至尊打賞,感謝刀哥、賈總、鑫鑫、張總、煤球、塵埃、遇見你等等的打賞)
有些老歌,必須得讓上了年紀有無數(shù)閱歷的人才能唱出真正的味道,比如那首《再回首》,小鮮肉們絕對唱不出中年大叔那種滄桑感,就像秦升適合《春風十里》,不適合《再回首》。
再回首,往事如夢,
再回首,我心依舊,
只有那無盡的長路伴著我……
也許再過二三十年,那時候的秦升才能明白這些事。
常八極緊隨著秦升離開,在他眼里秦升這就是特么典型的裝完逼就跑,也是溜的沒誰了,要是自己能有這兩把刷子,還愁泡不到妹紙?
奈何不僅長的丑,還沒有什么才藝,唯一的本事就能能打,只恨勞資沒有生在亂世,不然那也是一方諸侯啊。
秦升走了,可二樓的那位女人還在流淚,當秦升出現(xiàn)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震驚,更別說聽完這首歌。
她就是這家酒吧的新老板,每隔幾天就會過來坐會,時間從不確定,有些人知道她以前是這家酒吧的駐唱,大學(xué)的時候在這里兼職,后來這酒吧老板出國定居了,于是她就接手這個酒吧,生意還是如同往常那般,服務(wù)員等等都是兼職的大學(xué)生,她似乎并不想靠這酒吧掙錢,只是留下一份念想而已。
“蘇沁,你怎么了?”女人旁邊坐著位護花使者,標準的青年才俊,他沒想到旁邊這位讓他追了一年多的女人,突然毫無征兆的淚流滿面,直覺讓他猜到,應(yīng)該和剛才唱歌那男人有關(guān)系。
蘇沁,一個在秦升生命中留下無數(shù)故事和回憶的女人,一個除過林家母女,平生第一個心疼秦升的女人。
她穿著帶花的碎花長裙,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及腰,脖子上戴著塊玉,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塊玉價值不菲,其實這塊玉是秦升的,蘇沁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秦升把這塊玉送給了她,而秦升十八歲生日,蘇沁把自己送給了他。
蘇沁的眼睛很大,眼眸烏黑深邃,好像不管誰看她一眼,再浮躁的人也能沉下性子,聽到那男人的話,蘇沁擦掉眼淚道“沒事,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可能你最近壓力太大了,要不找時間我們出去散散心,我聽說帕勞不錯,或者去大溪地?”男人主動邀請道,作為上海灘有名的金融新貴,他對蘇沁是勢在必得,都說一對男女想要更加深入接觸,結(jié)伴出去旅游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女人就會對你有依賴感,或者孤男寡女直接水到渠成。
蘇沁搖搖頭道“不了,以后有空再說”
“那好,只要你有時間,去哪都行”男人倒是很有分寸,并沒有糾結(jié),淺笑道。
蘇沁摸著胸口那塊溫潤的暖玉,想起那些曾經(jīng)的往事,抿嘴淺笑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我讓司機送你”男人連忙起身道。
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蘇沁不知道,這個你,還是不是自己……
young酒吧外面,當秦升和常八極準備出去的時候,酒吧里面早已潛伏進來的男人就通知外面那幫人道“四哥,他們出去了,準備動手”
跟蹤秦升和常八極的尾巴們,此時將車停在奔馳的旁邊,這是一個小巷子,也是秦升故意停在這里的,畢竟僻靜的地方好辦事,要是放在人來人往的衡山路上,估計也沒人敢輕易動手。
秦升和常八極前往停車的巷子時,后面就已經(jīng)有幾個人跟著了,常八極看眼秦升,笑的很是冰冷,這種笑和平日里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當他們走進巷子后,巷子深處走出了四個男人,而巷子口這時候也有五個男人擋住了出口,四個男人手里都拿著砍刀或者匕首,幸虧沒人敢在這里動槍,畢竟上海是大都市,一件小事都有可能鬧翻天,何況是出現(xiàn)槍擊。
“哥幾個是不是認錯人了?”常八極廝混于社會底層,和三教九流都打過交道,笑瞇瞇的打招呼道。
帶頭的男人叫四哥,他是趙東升的心腹打手,身手很是厲害,他拿著砍刀緩緩向前道“沒認錯人,就是你們兩個”
“我們有仇有恨么?”秦升故意玩味的問道。
這巷子漆黑一片,也不知道誰故意把路燈弄滅了,這會正好沒人,要是有人路過,瞅見這場面也會嚇的退避三舍,這還真是鬧事的好地方。
四哥留著一頭黃毛,像是搖滾樂隊的主唱,身材倒是健碩,他冷笑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今天下午公司董事會上,你不是很牛逼么,都敢威脅我們趙哥,你難道不知道這里是上海么,你知道趙哥干什么的?”
常八極聽到這句話,立刻回應(yīng)道“噢噢噢,原來你們是趙東升的走狗的,我還以為是我把你們家某位直系女性的肚子搞大了,你才要這樣和我拼命,早說么,咱們直接開干,省的這么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