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內寒門子弟戚璉,高中狀元之日又被常太尉榜下捉婿。
金榜題名又是洞房花燭,令多少人羨慕敬佩。
季家這邊也早早得到了消息。
季夫人臉一沉。
“這,這會不會是弄錯了?”二夫人也是不敢置信,抓著小廝問了好幾遍。
“二夫人,狀元郎都騎馬游街了,奴才怎么會連自家大少爺都認不出來,那人確確實實不是大少爺。”小廝欲哭無淚再三解釋。
“那大少爺呢,得了鬧的誤會,我只聽說是你拿出來讓學子欣賞,我偶然看過,驚為天人,一時誤會,僅此而已。”
李大人也覺得很倒霉,平白無故鬧出了烏龍。
他只是按照季家老太爺的水平去評估季長蘅。
都怪他自己不爭氣!
“要是你祖父在世,說不定就能和戚璉一決高下。”李大人嘆:“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更改了。”
季長蘅額前青筋暴跳,語氣不善:“那今年科舉修改和往年不同,大人為何不提醒?”
規矩改了,他不知情,一直誤以為他的文章是被百官親自看過。
所以才篤定狀元郎是板上釘釘。
不曾想,這些人壓根就不知道試題答卷是誰的。
接連三樁誤會促成了此事,要說只是一個意外,季長蘅說什么都不信。
還要再多問幾句,李大人擺擺手,借口還有要緊的事先離開了。
那避之不及的速度和前幾日拉著他稱兄道弟,判若兩人。
季長蘅抿唇,再次嘗到了血腥味咬著牙硬是給咽了回去。
郢王府
馬車停下,楊卿鳳早就識趣的和姬郢拉開距離。
方才碰了一下,對方看她的眼神跟刀子似的。
涼颼颼,她絲毫不懷疑對方會不會真的拿出刀子來。
“季長蘅確有幾分才華,不過經此一事后,成為了全京城的笑柄,科舉這條路已經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