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沾上液體,很快卻又退了出來,似乎只是在確認。
肩膀被細密的啃咬著,比起情欲,更像是執著的,要留下什么。
可怕的是,這種感覺莫名其妙的熟悉,到了嘴邊的語言又咽了回去,在夾著細微氣聲的吮吸聲中,她竟然有些不敢看巫祈。
不敢去猜測巫祈的神色,也不敢去聽他的氣聲里,到底是情動還是別的什么。
肩膀被舔舐得溫熱,牙齒抵在薄薄的一層皮膚上,卻又始終沒有下口。
“真可憐……這一塊的血管都有些發黑了呢。”
“那些毒,不好受吧?”
他喃喃道,牙尖在肌膚上留下了一點紅印,沒有咬下,似乎仍在猶豫,最終他松開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司遲星卻是猛地癱軟在了他身上,雙腿灌了鉛一樣拖著身體跪倒,雙眼無神,腦袋無力地靠著在他的腰腹上。
空氣中響起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他憐愛的撫摸著司遲星的腦袋,似乎還說了什么。
可,她沒聽見。
……
窗外的雨漸漸地消退,室內只能依稀的聽到一些動靜,暖色的床頭燈燈照亮著房間的一角,身上的冷氣早已經被溫熱的洗澡水驅走。
巫祈分開她光裸的雙腿,手指沾了藥膏細細的涂抹著腿間的紅腫。
她低頭看著,被這該死的貼心麻痹著,竟然沒有再掙扎,平靜的接受著照拂。
這樣真的沒關系嗎?她蹙著眉,巫祈卻放柔了動作,輕輕地觸碰著。
“你生日是什么時候?”她忽然問道,臉上透露著茫然。
然而剛問完,她又自嘲的笑笑。
這些,又有什么好問的呢……
房間里寂靜了半晌,他的手指在那被欺凌得可憐的地方輕輕地畫著圈,“我在你的身體里留下了一樣東西。”
他答非所問,嘴唇緩緩地吻上她的耳垂,手放在她的肋骨上,隔著皮肉撫摸著心臟,“這里,有東西正在長出來呢。”
“驚蟄、清明……一個雨夜里,我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