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萱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是蘇幸說的很清楚,她是對小動物感到愧疚,并不為別的。
這讓顧小萱忍不住猶豫了起來,社團現在的確很需要資金,前兩天團員們撿到生病的小流浪,還在寵物醫院里救治,而簡堯這個該死的seqing狂,竟然在這種節骨眼上拿贊助要挾她的原諒。
“會長,不要,她肯定別有用心!”
“是啊,會長,她一直對你尖酸刻薄,極盡嘲諷,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啦!”
旁邊兩個團員都在勸說顧小萱。
顧小萱拿著紙仔細的看著合約,合約簡單的只有三條,內容就是蘇幸說的那些,只需要將社團活動用具印上贊助公司的logo就可以,這只是印刷一下的事,十分簡單。
“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陰謀詭計”,顧小萱盯著蘇幸,“我說了很多次,我對簡堯根本不感興趣,他喜歡誰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如果你想用我們社團對小動物的愛心來給我挖坑的話,我的團員都會給我作證的!”
活動樓后的草坪上,顧小萱:“你說要借個地方說話,現在說吧!”
蘇幸蹙起眉,摸著下巴十分認真的說:“小萱,我已經是簡少穩定的床伴了,他要和我睡覺的時候,才會找我,所以他完全可以和你談戀愛,跟我睡覺,我知道簡少心里喜歡的女生是你,我已經不奢求和他談戀愛了,我祝你們幸福!”
一段話,把顧小萱聽得嘴巴都張開了。
她以為昨天蘇幸說的那番話,是在茶里茶氣,沒想到竟然是她的肺腑之言。
“一個人男人怎么能和一個女人上床,和另一個女人談戀愛”,顧小萱驚叫,“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蘇幸羞澀的搓手手:“可簡少愿意和我上床,已經很寵我了,我也想和簡少談戀愛,但他是個很有節操,很注重精神貞潔的人,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像簡少這樣高貴無暇,完美如神的男人,他說我能被他寵幸,是我的榮幸,我也這么認為……”
正所謂一粉頂十黑。
蘇幸的“腦殘粉”發言,對顧小萱而言簡直就如同地雷轟炸,她難以接受:“他只是把你當做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免費的xingyu發泄體,你竟然還覺得這是榮幸,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慘過做雞?”
吼完后,顧小萱驚覺自己失言,她用力喘息平復怒氣,找補的說:“沒有貶損你的意思,我只是有點控制不了情緒。”
蘇幸撅起嘴,十分欠扁的說:“可我是自愿的呀,我和簡少是你情我愿,我們都十八歲是成年了,我有性自由!”
顧小萱心肺baozha,差點活活氣暈過去:“你說的性自由,就是當眾在學校儲物柜zuoai,然后他拔吊無情丟下你就跑嗎?”
蘇幸咬住唇瓣,垂下臉。
顧小萱長嘆一聲,心想她可總算是醒悟了。
誰料蘇幸忽然明媚的抬起臉,一本正經的解釋:“可是我沒有受傷,只要我不覺得自己受傷,我和簡少就是平等的,他雖然丟下我跑了,可是我也沒有追上去,他丟下了我,相對來說,我也丟下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