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嬌shenyin,臉蛋潮紅,白玉般的肌膚泛起淺淺粉色,xiaoxue一陣亂夾,又到gaochao了。
“五娘,我弄得你舒服嗎?”他非要問出個答案來。
“舒服……你別弄了……我真的好累……你……你放了我吧……”她眸子水汪汪,哀求他。
謝淮喉結滾了滾,“都是我不好,讓五娘累到了,可是我這樣也不好受,好五娘,你也可憐可憐我?!?/p>
他不僅不停下,還扯下聊勝于無的緞帶,抱曲音下床去干,邊走邊干,她不得不環住他脖子,雙腿夾得更緊,小屁股坐在男人掌中,直直往胯下送。
每走一步,大roubang不斷在水嫩甬道中穿刺,一記深頂,內里軟肉阻攔不住,幾乎把xiaoxue捅穿,入了個徹徹底底。
可憐的花穴原是一根手指都吃進不去,現在花瓣外翻,貝肉紅腫,小嘴硬生生吮著這根碩大的roubang,撐成幾指寬的圓洞,也不知還能不能合攏回去。
一次顛簸,一次深入,曲音十指掐進他的后背,“別走了……不要了……”
謝淮抱著她走到窗邊,一片月色皎潔折在窗臺桌面,掃過紅木高幾,一只冰裂紋梅瓶墜下地面。
把懷中嬌軀放上去,臺幾窄小,剛好容坐下一只蜜臀,雙腿只能垂落左右兩側,男人按住腿根兒,恰到好處的高度,粗壯肉根對準收縮的穴嘴兒一挺而入。
“嗚……啊……”曲音沒穩住往后仰去,背脊貼住冰涼的墻壁,仰長了秀頸,頭歪在一側,青絲幾撮半遮面,右手握拳抵在齒邊兒,黛眉顰蹙,滿面的春情難耐,時不時逸出一聲吟哦。
“嗯……啊……唔唔……”
男人的唇堵住了她的,這一刻四目相對,卻因夜色看不分明,唇齒交依,相互糾纏,直至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好五娘,你可真好……”
大掌下移,掐住裊娜的腰肢一陣猛烈操干,緊繃的背肌臂肌堅實有力,收縮與舒張之間,力量與力量的傳遞,直作用到曲音身上,嬌軀如同風雨里顫顫搖晃的花枝,經受不住摧殘,折斷委地——徹底癱軟,滿身都是香汗淋漓,生理淚水沁出眼角。
“謝淮……不要了……。”
“馬上就好,五娘再為我忍一會兒?!?/p>
“不是……我……我屁股好疼……”
謝淮聽不得曲音喊疼,只好抱她起來,戰場回到床榻上,用最傳統的姿勢男上女下。
這個角度,曲音得以將男人的好身材盡收眼底。他常年習武,自煉得一身腱子肉,肌肉線條流暢,宛如藝術品精雕細琢的曲線,而皮肉之下,涌動著難以估量的爆發力。
他跪在她兩腿間,下腹roubang昂然聳立,把兩片花唇擠得癟癟的,又破開千環套月般的媚肉,無無視一切勾纏,堅定地撐開嬌小的花徑,戳弄最柔嫩的花心。
“啊……”她捂住嘴,不想叫出來。
“五娘若是舒服盡管叫,我又不會笑話你,忍著多難受?!敝x淮雙手撐在她腦側,他的動作沒有很快,只是深重,抽出chajin,抽出,再chajin,永不停歇。
“嗯……”曲音也是爽透了,從鼻子哼出聲音。大roubang撓到了xiaoxue里每一個癢點,春水涓流將身下的床單浸柒透,快感急劇上升、壘高,“我又……又要到了……”
男人難得呼吸紊亂,血脈賁張,速度猛然加快,一低頭含住蕩漾乳波那紅纓的一點,扯成小小的一條。
曲音吃痛了,淚眼婆娑,喘息不止,“你……你有完沒完……啊啊啊啊……慢點……”
“好五娘,我也快……快了,再忍一忍……”
他用上更大的力氣,大開大合一頓猛操,汗珠從額間沁出,濡shi漆黑的發角,滑至下頜,凝成一滴又一滴,墜落在女人深深的乳溝之間。
將要噴發之時,謝淮強忍快感,用極大的意志力拔出肉根,精水全澆在曲音小腹上。
擔心她誤會,他主動解釋,“不是不給你孩子,你生產不到一年,還難產損了運氣,若這時有了孕,對身子更不好?!?/p>
她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