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起身,把她細白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握住鈴口淌出水液、早已蓄勢待發的roubang,抵在了還在吐露yin液的穴口,一寸寸擠了進去。
巨物一點點擠滿空虛的花穴,林新繃緊了腳背,嘴里輕哼出聲。
緊致水潤的甬道里,軟肉層層攀附上來,像是無數小嘴在吸著roubang,陸硯額頭滲出細汗,掐著她大腿的手用了力,在上面留下了指痕。
林新深深淺淺地喘氣,花穴里的癢意終于得到緩解,等整根沒入后,她又急不可耐想讓陸硯動起來。
陸硯瞥了眼她的神色,看她沒有覺得難受,于是開始緩緩抽動。
roubang紋路牽扯著軟肉,交合處的猩紅roubang和紅嫩穴口帶來極大的視覺沖擊。媚肉翻進翻出,yin液隨著肏動流出,yin靡不堪。
陸硯緩慢又克制地磨她,盡量延長她的快感。龜頭碾過內壁,又淺淺勾回,不時頂在她的花心,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
林新只覺得那里面敏感極了,稍微的蹭動都能讓她戰栗不止。她仿佛變成了海面上一只小船,一波接一波情欲的浪潮把她推得輕輕搖晃。
她臉上一片緋紅,雙眼蒙上水汽,咿咿呀呀的吟叫從唇角溢出。
好舒服,好爽。
過了一會兒,陸硯俯下身來,用手摸她汗津津的頰邊,再親吻她的嘴唇,身下動作緩慢綿長。
他不知道這時林新是否能聽清他說話,只自顧自地問她:“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
林新慢慢把眸光轉到他臉上,似乎真的沒有聽清他的話。
“你同情我是不是?”
陸硯撈起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淺淺啄吻她的側頸,“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同情我。”
“我太想你同情我了,我知道,只要你對我揣著憐憫的心思,你就越難離開我?!?/p>
從重逢開始,他的心里沒有一刻不在不安,他害怕她再次離他而去。
把她關起來是沒用的,只要她想,她就能隨時離開他,不帶一點留戀。
他好害怕。
他想用什么捆住她,讓她永遠不能離開他。
當他在宴會上看到陸清的時候,當即就想到了綁住她的辦法,那是一條無形的繩索。
所以他那時才沒有立即帶她離開這里不是嗎?
只要她和陸清見了面,陸清就一定會洋洋得意,跑到她面前炫耀自己的所作所為。
借由他的口,向她傳達陸硯這個人小時候過得多慘,她一定會心疼他,一定覺得自己不能離開他。
就算之后她想離開他,也會顧慮他的過去,變得猶豫不決。
果然,一切都符合他的預想。
可是為什么他現在覺得好后悔,好難過,好痛苦。
他不停呢喃著,聲音嘶啞:“不要可憐我,林新……求你,不要可憐我……”
他捧著她的臉,撫摸她的鬢角,眼淚悄無聲息落下,“我求求你……不要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我……”
淚水滴到林新的唇邊,林新嘗到一絲咸味。她不記得自己gaochao了幾次,只覺得身體酸軟,腦袋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