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隔日一回?”
剛結束就被妻子約束同房頻率,陸大將軍臉色很不好看,忍不住有些不妙的聯想,黑黢黢的一雙眸子戳著她,
“你不舒服?”
看樣子可不太像。
陸栩生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程亦安騙不了他。
程亦安面頰一熱,避開他探究的視線,“縱欲傷身。”
想起隔日一回也太多了,她綿綿望著他,“要不,一旬三回?”
陸栩生氣得將她人連通衣裳一同裹住,送去浴室。
鈴鐺一響,李嬤嬤進來收拾屋子,面色古怪往屏風處瞟了一眼。
過去每每陸栩生在屋里,便將下人使得遠遠的,她還當小夫妻夜夜笙簫,直到此刻才知道,今日才圓房。
換做是尋常,她定要問個究竟,可如今姑娘與老太太那邊生了嫌隙,她這個老太太一手培養出來的心腹手就不好伸太長。
程亦安被陸栩生抱去又送回來,等陸栩生洗好回來時,她已經睡著了。
黎明時分被朦朦朧朧弄醒。
還一旬三回呢,他一夜都能要兩次。
程亦安就知道這廝本性不改,她非往被褥里退,將整個腦袋悶在里頭,
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陸栩生怕她悶壞了,將人拖回來,把臉蛋兒從被褥里剝出,程亦安氣得轉過身,這下更中了他的意,他貼過來,一個不慎被他得了逞。
比起昨夜,這回他倒是極有耐心地研磨,程亦安又氣又笑,
“你快些”嬌嬌喘喘的一把嗓子,能掐出水來。
“如君所愿。”
程亦安當然有法子治他,清晨用膳后,便告訴陸栩生,
“我過幾日要去香山寺給我娘做法事,做法事前后三日均要齋戒,要不然這段時日二爺便去前院歇著?”
陸栩生坐在她對面喝茶,修長的手指輕輕在茶蓋撥動,看著程亦安那張艷若桃李的臉,明顯是被滋潤過的花兒,不恁道,
“程亦安,你這是過河拆橋!”
剛剛快活了一場的程亦安:“”
“咳咳咳,你到底答不答應?”她紅著臉瞪過去。
陸栩生輕哼幾聲,抿了一口茶擱下,起身往外走,
“不碰你便是,搬去前院免談。”
給岳母做法事,這事陸栩生肯定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