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安湊近她肩膀處,
無奈道,“每月除了月事那幾日,他都能要,這不要離開,就更頻繁了些。”
也就是說一夜不只一次。
天哪。
程亦歆若非定力好,手指都要嵌入掌心了。
她以為一月有十來日就已經(jīng)算頻繁了,畢竟他們新婚那會兒一月也就幾次,而現(xiàn)在程亦安告訴她,一晚上都能幾次。
男人與男人差別這么大的嘛。
程亦歆苦澀幾乎已掩飾不住。
程亦安經(jīng)歷了前世今生,一看她這副神色迅速反應(yīng)過來,這下意識到自己可能捅了簍子,
“長姐”她輕輕握住她的手,眉心緊蹙,“你們”
程亦歆見她已猜到,難為情地搖搖頭,“我們很久都沒一次。”程亦歆為了賀青云面子,說得很含糊。
程亦安第一反應(yīng)是安撫她,苦笑道,“其實這才是常情,你跟姐夫都成婚這么多年了,漸漸力不從心實屬尋常,誰知我們家將軍過兩年又是什么光景,我原先遇見一位,她丈夫頭兩年還好,后幾年也不成了,一月也就那么兩三次。”
她說的是前世的范玉林。
程亦歆聽前面那段還好,一聽最后一句,幾乎要哭出來,
原來一月幾次就算不成了。
這么說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大成。
程亦安見姐姐不吭聲,頓感事態(tài)嚴重,緊握著她替她焦急,
她開始找原因,
“是不是長姐過于端肅了?”
程亦歆素有威嚴,程亦安擔心她在丈夫面前過于端著,不利于調(diào)情,男人嘛,都喜歡柔情似水的女人。
程亦歆苦笑,“怎么會?我豈能不懂這個道理,夜里還是有甜言蜜語的。”
程亦安訝了下,原來長姐私下也有這般柔情的一面。
回想她跟陸栩生,她別說甜言蜜語,就是夫君都沒喚過。
那陸栩生照舊跟狼一樣,看著她就能撲上來。
賀青云看著也不像是不喜歡長姐的,程亦安沉思道,“那就干脆尋個郎中瞧一瞧。”
程亦歆為難道,“我也提了,不過他到底好面子,有些抵觸,我想著干脆去外地尋個郎中,若是靠得住我們就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