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給清和郡主請安。”
程亦安樂了,裝腔做調擺出郡主威儀,“大膽郡馬,怎么回得這樣晚?”
陸栩生一聽不對,他這是成了郡馬了?
郡馬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以后程亦安想休他就休他。
不得了,不得了,他這是馬前失蹄。
“哎,咱不興這個稱呼,還是喚夫君吧。”話落,他很快揪住程亦安的小辮子,
“程亦安,你還不曾喚過我夫君。”
程亦安將圣旨卷起,交給如蕙仔細收好,隨口回,
“這是什么了不得的稱呼嗎?我不喚,你就不是我夫君了?”
陸栩生忽然不說話。
等著丫鬟出去了,將她從羅漢床抱起徑直往床榻去。
五月中旬,正是最熱的時候,程亦安沐浴過后,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襦裙,他輕車熟路將襦裙系帶一
解,那裙衫就被他給扯落。
一片涼意打在xiong口,程亦安下意識遮了遮,望著上方的男人,“你做什么!”
借著朦朧的光色,陸栩生掃了她一眼,
“換了xiong兜?”
程亦安的幾件xiong兜,身為丈夫不可謂不熟悉,每每都遮得嚴嚴實實。
難得今日這件橘色xiong兜十分敞亮,仿佛做小了,怎么都兜不住,像是熟透又掙破皮殼的大雪梨,欲拒還羞。
程亦安臉一紅,“我娘給我做的,我舍不得丟,就穿上了。”
夏芙過去給程亦安做的小衣,有些合適有些不合適,不管哪一件,她都舍不得丟。
陸栩生展顏一笑,“不愧是岳母,唯有岳母才疼我這個女婿。”
程亦安踢了他一腳。
情到濃處,陸栩生撩起她發梢問,
“喚一聲夫君來聽聽?”
“你嬌不矯情?”
陸栩生將她摁在圍欄邊欺負,程亦安死不屈服,
“郡馬!”
“陸郡馬”
“這是你替自己掙來的頭銜,我豈能辜負你一番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