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泡了一會兒身子太熨帖,不大想出浴,見程明昱坐著一動不動,就連那窄腰也無比挺直,又開始使壞,“家主,您要不要也下來泡一泡?”
“我并不是很喜歡泡溫浴。”不到迫不得已,程明昱不會泡,“這池子的水溫和深度均是為你準備。”
他這一下去,恐一時半會上不來,夏芙身子骨弱,初次泡太久對她不利。
程明昱早就算得明明白白。
“那家主平日多久泡一次?”
“一月兩到三次。”
怪不得家主顯年輕,這確實是保養(yǎng)身子的好法子。
一刻鐘過后,夏芙便撐不住了,“家主去外間等我吧。”
程明昱遞了一塊干帕子給她,便出去了。
少頃夏芙出來。
程明昱給她準備了參湯,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一頓。
長條案上擱了一件程明昱的舊袍子,夏芙沒穿程明昱給她準備的衣裳,而是穿了他的袍子,沒有男人能抵擋女人這般隱晦的誘惑,程明昱眸眼深深,漆黑的視線帶著穿透力,夏芙面頰本就蒸出一層薄薄的紅暈,被他這么一看,更是血色欲滴。
她兀自接過湯盞,咕咚咕咚一口喝完,隨后將之擱下。
他袍子過于寬大,裹在她身上當然不合適,衣擺已拖到地上了。
夏芙穿他的衣裳也是沒法子,她沒帶衣裳過來,料定今夜程明昱不會放過她,總歸還要洗一次,那身干凈的衣裳只能留著待會穿。
一股無形的蛛網纏了過來,連著呼吸也無端變得窘迫。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道高大的身影就這么罩下,后腦勺被他重重捂住,吻落下來磕在她唇瓣,下一瞬人也被他提起,擱在琴臺,焦尾琴被夏芙一推再推,慢慢沿著琴臺落下靠在一旁,琴臺上再無他物,可以放心愉悅。
雪白的腳尖踩在他膝蓋抵住他前進,夏芙啃咬著他的唇,低聲喘喃,
“家主我觀你書房畫卷如煙,安安那些畫卷擱在里頭實在容易混淆,不若讓我?guī)Щ厝グ伞?/p>
程明昱掃過她齒尖只給了她兩個字:“做夢!”
夏芙無奈閉了閉眼,彎起胳膊覆在他肩骨及后頸,越圈越緊,一陣急喘過來,程明昱停下貼著她問,“夏芙,只要你喜歡,每日睜眼便可瞧見可愛的小安安,夜里乏了便可來溫湯沐浴,這一間院子如世外桃源,你不想住過來嗎?”
夏芙很快主動堵他的嘴,將他往懷里勒得更緊,“家主一月泡兩到三次,我陪你一月兩到三次便是。”
程明昱氣笑,“你來,我每日作陪。”
唇尖哪是嬉戲,那分明是干架。
你來我往,誰也不聽誰安排。
夏芙靈舌劃過他唇角伏在他xiong膛大口喘氣,“那我也不能不顧念家主的身子,您是當朝首輔,身份貴重,我夏芙即便不能為世人謀利,卻也不能做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