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安瞪他,“我不是在笑嗎?”
“就是笑才可怖。”
“那你的意思是要哭?”
“那更不能。”
若程亦安真哭上了,他這會兒該去岳父跟前負荊請罪。
程亦安還是
程亦安,你心里到底有沒……
陸栩生見王云修泰然自若,
放聲一笑,松開手請他入座。
“遙想當(dāng)年,父親在世時,
你我一道在邊關(guān)隨他老人家習(xí)武射箭,
表弟在我心里,
比我嫡親弟弟不差。”
王云修目露些許黯然,
做懷念狀,“是啊,
姑父去世后,再無人這般細心教導(dǎo)我。”
陸栩生也怔惘道,
“誰說不是,
我一直記得當(dāng)年我去白銀山,
表兄在邊關(guān)等我整整三月,你是唯一一個相信我會活著的人。”
王云修似乎不忍回憶,眼眶泛痛,
難再開口。
陸繼生見狀立即岔開話題,“過去的事咱們就不聊了,
說到表兄這次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