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似乎超出了薩菲斯特能夠回答的范疇,人類用迷惘懵懂的眼神回望蘇爾,朝他露出一個軟乎乎的笑。
翻來覆去又換了幾個方式詢問,也只得到他似乎曾被信徒們進行過什么儀式,這才有了如今的身體。
他還想再問,薩菲斯特的身體卻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張嘴微微喘息。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副美人神態迷離、吐出一點艷紅小舌尖喘息著的模樣大概都會立刻失去理智,蘇爾卻連呼吸也沒亂一下,對他的影響反倒不如方才的淚光閃爍。
為了讓神明順理成章收下這個禮物,薩菲斯特對自己可足夠狠。
他搜羅了能讓身體變得更敏感的魔法符文,原本應該是刻在媒介貼身佩戴讓符文潛移默化改變體質,卻嫌棄效果太差直接刻在了身上;深入研究不少觸手型深淵生物操弄人類的錄像學習技巧,日日辛苦鍛煉,只為了讓神明有最完美的體驗。
現在這股欲望的源頭也是他在進入箱子之前就下了劑猛藥,隱忍到現在的后果就是兇猛的情欲浪潮幾乎將薩菲斯特淹沒,溫熱的液體從綁著貞操帶的穴口緩緩往下流,流過因難耐而絞緊的雙腿。
“主人,薩菲好癢啊”他充分利用此時的身體狀況朝神明撒著嬌,毛茸茸的腦袋整個埋進了蘇爾的頸間不住蹭著。
他伸手下去,分開挺翹的臀瓣露出含著一枚手指粗細肛環的穴口,粉嫩色澤因為強烈春藥的緣故饑渴吞吐著yin液,卻又青澀地吃著小環想恢復緊閉如初的狀態。
如薩菲斯特所想的那般,蘇爾只是遲疑片刻就抱著他到了床上,帶著一絲涼意的觸手托著熱得要融化的身體,撫慰了急切渴求的肌膚。
只是過了一會兒之后,薩菲斯特臉上的笑容就漸漸消失了。神明安慰他的動作恰到好處,每一處力道都正好緩解了癢意,薩菲斯特越感覺舒服表情就控制不住地扭曲——
誰!是哪個該死的婊子在他之前勾引了神明!他內心咆哮著,氣到渾身都有些發抖,他的神明純潔得像一張白紙,根本不該這么熟練!
經歷過祭司事件的蘇爾早已學會怎么應對發情的人類,也知道怎樣的回應代表著舒服。人類的身體卻忽然微微顫抖起來,他的臉埋在自己的頸間看不清神情,蘇爾不由摸了摸他的頭,語氣溫柔。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嗎?”
這句問話終于讓嫉妒心爆發的某異教領袖失去理智,薩菲斯特忘記了此刻自己應該嚶嚶地裝嬌弱,兇狠地反撲倒蘇爾就要去掀他的褲子。
既然得不到觸手的第一次,那他就要得到xingqi的第一次!
一直表現得十分乖巧的人類突然發力撲倒他,蘇爾對著這種無惡意的攻擊自然是毫無防備,全部觸手嚇到都僵硬了。腦袋向后撞進枕頭讓他有些發懵,就這么一耽擱的時間他的褲子就成功被人類拽了下來。
蘇爾:
薩菲斯特:
“為什么”人類顫抖著將頭埋在空蕩蕩的雙腿間,委屈得像是下一刻就會哭出來似的:“為什么沒有”
蘇爾把人類從腿間拎了出來,直到重新穿好褲子之后臉上仍泛著淡淡的紅暈。他是深淵生物,當然不會有人類的xingqi官,事實上他也沒有排泄口,當初模擬人類形態的時候蘇爾認為這兩個地方沒什么用處就干脆去掉了。
他真正的xingqi官平常不會現形出來,那是一只前端粗后頭細的純黑色觸手,和日常使用的觸手長得完全不同。
蘇爾完全沒料到欲求不滿的人類會這么兇猛,上次銀發祭司全程乖巧的模樣讓他錯估了這次情況。
不過雖然有些尷尬,邪神卻沒有生氣,他哭笑不得地扶正一臉呆滯的薩菲斯特。
“行了。”蘇爾用觸手托起全身依舊紅得像蝦類魔獸的薩菲斯特,將他好好放平在床上,神情近乎溫和的縱容。
“接著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