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尚未完全散去,空氣中彌漫著橙花浴鹽的清香,混合著酒氣,氛圍奇異而曖昧。巨大的浴缸里,水波微漾,清澈見底,水溫恰到好處的微涼。
被撲倒在浴缸里,她腦子里閃過的念頭竟然是:幸好水是溫的,不然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接著,背部撞到浴缸邊緣的劇痛傳來,疼得她眼淚都冒出來。但她沒時間痛,下一刻就被就被洶涌而至的男性氣息徹底淹沒。
沉重的身軀壓下來,帶著酒后的灼熱和一種近乎蠻橫的渴望,滾燙的唇舌不由分說地攫取了她的呼吸,濃烈的酒氣和他身上獨有的雪松木質香霸道地侵入感官。
她下意識地抗拒,貝齒在他探入的舌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換來他一聲含糊的低哼,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深入地糾纏上來。
他的吻技高超,帶著醉后的放縱,舌尖靈活地掃過口腔的每一寸,吮吸著柔軟的舌頭,力道強勢,令人沉淪。那抗拒的力道漸漸被一種洶涌的快感所取代,緊繃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軟化下來,喉間溢出一聲細微的嗚咽,像是嘆息,又像是投降。
意識在沉淪的邊緣,她猛地想起自己的“角色”:此刻被侵犯的女下屬,應該恐懼,驚惶還有掙扎。
于是她開始用力推搡,企圖遠離堅實的xiong膛,指尖陷入shi透的襯衫布料里,哭得柔弱和無助:“放開……你瘋了……放開我,我是張招娣啊!”
欲拒還迎的掙扎似乎更加刺激了他,他低吼一聲,大手抓住她身上那件絲質連衣裙的領口,用力向兩邊一扯,只聽“嘶啦——”一聲,在空曠的浴室里格外清脆。那件絲絨小禮裙瞬間被撕出個大口子,從xiong口直到腰際。冰涼的空氣驟然貼上裸露的肌膚,激起一片細小的戰栗。
他并未停手,動作粗暴地拎著那xiong前的口子,胡亂地纏繞幾圈,用力一拽,一繞,然后掛在水龍頭那冰涼的金屬柱體上。
她只覺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強行禁錮,兩只手被那shi滑的布料死死勒住,束縛在水龍頭下方,動彈不得,xiong口大開著,被這種極其羞恥的姿勢固定在浴缸里,冰涼的水浸沒著腰臀。
“你……你干什么!放手!”她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雙腿胡亂踢蹬著,水花四濺。
他對于這種毫無意義的掙扎置若罔聞,反而增加了興致。他直起身,站在浴缸里,動作有些急切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扣,金屬搭扣發出清脆的“咔噠”聲。接著是西褲的拉鏈被粗暴地拉下,被他胡亂地蹬掉。那的男性象征,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潮shi的空氣中,昭示著迫切的欲望。
脫褲子倒是利索,意識不是挺清楚么。她在心里腹誹著。
他重新跨進浴缸,高大的身軀帶著巨大的壓迫感,再次覆壓下來。
他的目光注視著胡亂掙扎的腿,呼吸猛地一窒,眼神瞬間變得直勾勾的,再也挪不開分毫。
那層薄如蟬翼的黑色siwa,被水濡shi后勾勒出誘人的曲線。在浴室頂燈柔和的光線下,shi透的黑絲隱約透出底下肌膚的柔膩光澤,特別是腿心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被深色布料包裹著,若隱若現,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他像被本能驅使,一只手猛地探向那誘人的深淵。沒有半分憐惜,帶著酒后的粗暴和急不可耐,粗糙的指腹隔著那層shi滑的黑絲,用力地揉捻摳弄,動作狂野而直接,布料摩擦著嬌嫩的肌膚,帶來一陣混合著輕微刺痛的奇異快感,強烈到令人眩暈的。
“嗯啊……”她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腰,一聲壓抑的shenyin脫口而出。這粗暴的刺激,竟讓她身體深處涌起一股洶涌的熱流,瞬間潤澤了那被侵犯的入口。
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帶著同樣的急切,覆上了她xiong前那飽滿挺翹的柔軟。她今晚參加宴會,為了搭配禮服,里面只貼了硅膠xiong貼。
他大拇指一抹,毫不費力地就推開了那層薄薄的屏障,帶著薄繭的掌心粗暴地包裹住那團滑膩綿軟的豐盈,用力揉捏著。指腹更是惡劣地捻住頂端悄然挺立的蓓蕾,或輕或重地拉扯撥弄。
這還不夠!他低下頭,滾燙的唇舌立刻攫取了另一側無人照料的嫣紅。shi熱的舌尖如同繞著那敏感的乳尖瘋狂地舔舐,時而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帶來一陣陣尖銳又酥麻的電流,直沖腦髓。強烈的快感如同海嘯般席卷全身,讓她頭皮陣陣發麻,身體在他身下無助地顫抖,下意識的迎合。
劇烈的快感讓她舒服得腳趾都蜷縮起來,但殘存的理智在尖叫著提醒她,你是一個被強迫的女下屬!
于是,趁著那幾乎將她吞噬的快感浪潮稍稍退卻的間隙,她猛地曲起一條腿,膝蓋帶著水花,用力地向他的腰側頂去,試圖將他掀翻。
然而,江賢宇甚至沒有抬頭,只是順勢一把抓住她踢來的腳踝,動作強悍地將她的腿高高抬起,直接扛在了自己汗shi的肩頭。這個姿勢讓她門戶大開,最隱秘之處徹底暴露在掌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