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在線條分明的背脊上投下暖昧的光影。
沉聿甫一進入,便被那與主人冰冷外表截然相反的熾熱與緊致狠狠攫住。那是一種近乎貪婪的包裹,shi滑的軟肉層層迭迭地吸附上來,熱情得讓他頭皮發麻,與她臉上殘留的抗拒和清冷形成撕裂般的反差。這強烈的對比瞬間點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征服欲和破壞欲。
“唔……”他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低嘆,隨即開始了毫無章法的征伐。
他興奮得如同闖入禁忌之地的猛獸,在她最私密的花園里橫沖直撞,感受著那驚人的緊致與吸附力帶來的滅頂快感。
時而像不知疲倦的陀螺,劃著貪婪的“8”字,在她體內瘋狂地旋轉攪動,感受著內壁每一寸褶皺的細微顫抖,細碎的嗚咽溢出唇瓣。
時而又有時會兇狠地深頂,直搗花心,直搗黃龍,撞得她花枝亂顫,在失聲尖叫的頂點又突然停下,懸在那里,感受那被驟然空虛所刺激的花蕊如何本能地收縮挽留,帶著柔軟的腰肢不甘地向上迎合,尋找著失落的充實。
這種毫無規律的侵略性,比任何技巧都更刺激,更令人瘋狂。
剝奪了思考,只留下感官最原始的顫栗。每一次停頓都是新一輪風暴的蓄力,每一次深入都是直抵靈魂的叩問。緊繃的防線在這種狂風驟雨般的沖擊下,寸寸瓦解。身體深處沉睡的火焰被粗暴地喚醒、點燃、燎原。身體早已變得無比火熱柔軟,像一塊被投入熔爐的寒冰,迅速融化成滾燙的春水。
她眼神迷離,水光瀲滟,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失焦地望著上方那張因情欲而顯得格外俊美又充滿侵略性的臉。
緊捏著床單、指節泛白的手,不知何時已松開了那可憐的布料,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猛地環上了沉聿汗shi的脖頸。一個更大膽的念頭驅使著她,她微微仰起頭,伸出小巧shi滑的舌尖,帶著一種近乎獻祭的虔誠和試探的羞怯,輕輕舔舐上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那晶瑩的汗珠。咸澀的味道在舌尖化開,混合著他獨有的氣息。
沉聿喉間發出一聲低沉性感的悶哼,這突如其來的主動迎合像電流般竄遍全身。他低笑起來,xiong膛的震動清晰地傳遞到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震得她剛剛被反復蹂躪的花蕊一陣酥麻酸癢,難耐地絞緊。
“嗯……”身體像離水的魚般向上彈了一下,腰肢無意識地扭動,似躲避又似索求。
這聲嬌吟徹底點燃了沉聿。他不再保留,掐著她纖細卻充滿韌勁的腰肢,改變了節奏和頻率。每一次都退到幾乎脫離的邊緣,再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撞回去,直搗最深最柔軟的花心,每一次都帶著貫穿頂碎的力道。幾十下迅猛而沉重的頂弄,如同密集的鼓點,狠狠敲打在她瀕臨崩潰的神經上。
“呃啊……太深了……沉聿……??!”破碎的尖叫被撞得支離破碎,腳趾死死蜷縮,只能被動承受這兇猛的頂弄。一股滾燙的洪流從身體最深處猛烈爆發,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識。眼前一片絢爛的白光炸開,世界只剩下滅頂的快感和身下男人滾燙的侵占。
與此同時,沉聿感受到那致命絞殺的瞬間,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死死抵住她痙攣收縮的花心,將滾燙的巖漿兇狠地盡數射入花心的最深處。
gaochao的余韻如潮水般一波波沖擊著神經,身體還在無意識地劇烈收縮。那被填滿的飽脹感在巔峰之后變得有些難以忍受,像被堵住了宣泄的出口。她難受地蹙緊眉頭,雙手無力地推拒著沉聿沉重的xiong膛,聲音帶著哭腔:“出……出去……”
沉聿喘息著,依言緩緩抽身。隨著他的退出,大量混合著透明水液與濃白精水的濁流,頓時失去了阻礙,汩汩地從那嫣紅的花心流淌出來,浸shi了身下的床單,留下yin靡的痕跡。
畫面沖擊力十足,看得沉聿眼睛瞬間紅了,呼吸再次變得粗重。
根本沒給她任何喘息和清理的機會,他大手猛地抓住汗shi滑膩的肩膀,一個用力,就將還沉浸在gaochao余韻中顫抖的女人翻了個身。迫使她形成一個屈辱而脆弱的跪趴姿勢,腰肢塌陷,臀部高高翹起,帶著情欲的粉紅,剛剛承受過風暴洗禮,正隨著喘息劇烈張合的花穴,毫無防備地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下。
下一秒,沉聿便從身后,帶著更兇猛的力量,狠狠地撞了進去!
“啊——!”她猝不及防,身體被撞得猛地向前一沖,額頭幾乎要撞上床頭板。這個姿勢甚至比剛才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像要搗進她的靈魂深處。
他像一頭發情的野獸,伏在背上,雙手緊緊掐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了新一輪疾速狂野的撞擊。每一次頂入都又快又狠,臀肉相撞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嬌軟的身體被頂得不斷向前聳動,長發凌亂地鋪散在乳間背后。
“太……太快了……慢點……”她斷斷續續地求著,聲音破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