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她的善解人意,禪院惠在甚爾看戲的目光下悄悄松了口氣。
“好的,愛桑,剛剛是?”
手掌虛虛放在了漏瑚的頭上,發(fā)出必須強求的白發(fā)少女語調輕快。
“你說這個啊?宿儺暴走了,剛剛和他打了一架?現在他回去了。”
愛說出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讓甚爾眼中的笑意加深。
小小姐哪怕騙人的模樣。
也是相當迷人呢。
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的咒靈一寸寸裂開。
消失不見。
吃掉漏壺一切的白發(fā)少女眼底的困倦愈發(fā)濃烈。
今天的收獲頗多,飽腹的感覺實在美好。
不過需要消化一下。
聽她三言兩語解釋了一場惡戰(zhàn),禪院惠愣了一瞬。
“啊?剛剛和宿儺戰(zhàn)斗的是愛桑?可你不是去海外找乙骨前輩了嗎?”
聞言,收攏掌心的少女語氣沉了下去,“因為我覺得有貓膩,又在上飛機前聽到了涉谷出事。”
“擔心你們就回來了,先不說這些了,危機還沒有接觸,惠君,先帶走虎杖君。”
“甚爾,你陪著惠君,我去夏油杰那奪回獄門疆。”
對于她的命令,甚爾只是揚起一邊眉毛,“好,我知道了,惠,跟爸爸走。”
“但一會遇到危險,不在你瀕死前,我可不會出手的哦。”
“哪怕你哭著喊爸爸救我。”
“哈?我才不會呢!”
將虎杖扛在肩上的禪院惠罵罵咧咧回了一句后。
深諳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
他非常智,清楚就算他要求和乙骨愛一起同行。
得到的只會是拒絕。
因為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他不能去拖乙骨愛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