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吃飯,為什么排擠孤!
而后太子殿下強勢加入,給倆爹都夾菜盛湯,忙的團團轉。
拿筆桿子工作的,更別提溫良洳是教導禮儀、替太子接待賓客的俗務,而現在都有了問政機會,在圣上跟前露臉。
有些人緊張忐忑可能害怕,但有些人躍躍欲試很興奮,想抓著這個好機會,東宮如今還缺兩位詹事,沒想到太子這個年歲要問政了,他們是東宮老人,自然是要好好表現,若是提他們之中誰做詹事最好了。
胥牧嶼在東宮沉浸四年,終于走到了朝堂之上。
那天下午沒有逢十,許多福還是帶著胥牧嶼和何通去了宣政殿——
許多福還納悶,他還以為今日會是胥牧嶼溫良洳,沒想到換成了何通。在小小的東宮,好像也有‘派系’之分,雖然沒這么嚴重。
溫良洳和文而旦能熟稔些,胥牧嶼和何通一屆考生。
那一天下午,許多福站著久了有些累,伏案聽政事的寧武帝忙里抽閑跟趙二喜說:“給太子搬個凳子。”
許多福獲得了座位。
只是其他大人都站著匯報政事,他坐著——但他實在是站不住了,便厚著臉皮坐著聽,今日一下午都是父皇和大臣說政事也沒問他怎么看。
萬幸萬幸。
許多福聽到后來偶爾摸魚,要是父皇閑了用茶點心時,許多福就叫胥牧嶼何通二人也去歇歇,放松放松,一炷香之后回來就行。
意思叫二人解手的解手。
二人也知曉殿下好意,先是看圣上。
寧武帝擺擺手,“你們是太子的官,下去吧。”
胥牧嶼聽聞,很是震驚,連忙低頭作揖遮蓋住眼底的驚詫,直到走出宣政殿,何通說:“崇明大殿很近,咱們二人不如去那兒解手?胥大人?胥大人?”
“好。”胥牧嶼回過神來。
一直到解手完,二人坐在一處歇歇腳,胥牧嶼才回過神,說:“你當年的話不假,圣上與殿下不似史書上那些天家父子。”
何通:“?”這話何解?但也沒問。
宣政殿圣上的地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如今圣上金口說他們是太子的官,言語意思以后叫他們只聽殿下吩咐了。
胥牧嶼徹底歇了因陪殿下問政,而被圣上看重才干調出東宮入朝為官的念頭,若是他再不端正位置,詹事一位遲早有聰明人添補上。
不說朝中其他官,就是東宮,還有個溫良洳在呢。
就問了一天,許多福給他父皇當狗腿子,捏捏肩,仲珵嫌棄不要,許多福湊過去強勢要捏,“父皇,我給你捏,我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