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不是披風太厚了,您的臉好紅。”
姜恬低頭一看,才發現她身上蓋著謝歸淵的黑色披風,寬大的布料將嬌小的她包裹住。
哪怕他沒在車內,存在感還是如此強烈。
她的心頭動容,陌生的情愫浮現。伸手想將披風拿下去,觸碰到后,卻鬼使神差攏緊了。
春蘭歪了歪頭,怎么看怎么覺得公主怪怪的,似有滿腔的少女心事。
“殿下,”春蘭眼睛一亮,小聲問,“您是不是有些喜歡上掌印了?”
姜恬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瞪大眼睛說:“當然不是!你在胡說什么?”
他們是純潔的上司和員工的關系!
“啊……看您隨掌印回了謝府,奴婢還以為……”
“你想多了!”為了老板分憂解難,不正是員工該做的嗎?
春蘭連連稱是,沒敢點出姜恬情緒的激動。
當天晚上,姜恬就在謝府住了下來。因她身上有傷,謝歸淵給她安排在了他的隔壁,一個人住。
皇上下了禁足令,所以謝府的前后側門全部緊閉,謝絕所有來客。
當然,這種時候,也不會有人敢來拜訪他。
姜恬躺在床上的時候,后知后覺地想:自己已經很久都沒幫謝歸淵暖床了……這也算是一種升職加薪了吧?
落差太大,姜恬沒忍住,瞬間垮起了個小貓批臉。
不給還來誘惑她,逗她玩兒呢?
謝歸淵笑意更盛,推了一旁的茶壺過來,說:“你只能喝這個。”
姜恬也知道自己有傷在身,謝歸淵能準她喝酒就怪了,于是扁扁嘴,妥協地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她嗅到了菊花的清香,挑挑眉,品了一口,果然是菊花茶!
轉頭望著謝歸淵,她驚訝地問:“掌印,這不會是我制的茶吧?”
謝歸淵:“正是。”
他竟然沒扔,真的在喝!姜恬有點受寵若驚。
“還有,我已經被除了印鑒,暫不要喚掌印了。”
之前的所有奏章都需要他審閱一番,挑出合適的送到皇上的案頭。
皇上若沉迷享樂,甚至需要他來批奏章,所以他這個天子近臣,權利非常大,才被稱為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