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室友叫了搬家公司給他搬東西,搬家公司的人抬著箱子從一樓爬到五樓,大汗淋漓,氣喘吁吁,那男生很不好意思,主動提出要給每個師傅多加三百塊錢紅包。
兩個師傅
江樹
“沒事沒事,這是你的房間,我打掃過一遍。”
付之幸看著他的臉,他的長相……怎么說,怪怪的,感覺有點矛盾。
明明五官很出彩,高鼻梁大眼睛雙眼皮,身高也不低,長手長腳的,穿著干凈的格子衫和牛仔褲,他抱歉謙卑的表情和略微佝僂的身體,莫名給人一種很好欺負的樣子。
“我叫付之幸,你叫什么?”付之幸見他出了一頭的汗,倒了一杯水給他。
“我叫江樹,謝謝。”
他靦腆的一笑,不好意思的接過水,一口口喝著。
喝完水,他將客廳的那六個箱子一個個打開,一件件搬進了他的房間。
看到箱子里的東西,付之幸更疑惑了。
平常人搬家?guī)У臇|西不都是衣服和日用品嗎?江樹不是。
他兩個箱子放滿了玩具,變形金剛、大黃蜂、小汽車……兩個箱子裝著籃球、球衣、球鞋;剩下兩個箱子裝了幾個獎杯、幾本書和一些簡單的日用品。
她瞥了幾眼獎杯上的字,是演講、辯論和籃球賽的一等獎。
江樹的日用品也很奇怪,竟然有三套不同風格不同喜好的,其中一套是兒童的,牙刷還是汪汪隊款的電動牙刷。
簡直太奇怪了。
江樹搬到這里第一天留了一夜,他很少言,也不出房門,半夜十二點時付之幸才聽到他洗澡的聲音。
他的動作很輕,生怕打擾她。
付之幸倒不怕他的打擾,但是對他這個人感到深深的疑惑。
她翻來覆去,想想他以后不常住這里,又放松了下來,慢慢的睡去。
周一上午,付之幸?guī)е剃懩前褌闳ド习鄷r,難得引來了阿ay的注意。
阿ay來到她的工位旁邊,打量了一下傘柄的logo,帶著淺灰色美瞳的眼里露出了濃濃的興趣,問:“買車了?”
“不是,這是別人車上的傘,借我用而已。我今天得還。”
“什么朋友?挺有錢啊。”阿ay追問。
“一個遠房朋友。”
付之幸想到了商陸的那輛奇怪的車,她將車的特征給阿ay描述了一下,問她認不認識這種車。
阿ay聽完描述后思考了一陣兒,說她在公司地下車庫見過,那車叫“閃靈”,估計是公司某個大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