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興致,他靠在她旁邊,看著象草附近的一大片農田。
夜晚繁星閃爍,這幾年的環境比之前好很多。
付之幸平靜了下來,她說:“以后你不在冠創了你要去哪里?現在大環境不好,供應商都倒閉一大半了。去年王勇離職后,現在還在哈爾濱賣大米。你能賣什么?”
商陸攬過她的肩膀,“我賣身?!?/p>
“你正經點兒,我真的很擔心你?!?/p>
商陸的手在她肩膀上摩挲,“放心,誰也開不了我?!?/p>
“真的?”
“真的?!?/p>
看了會兒農田,喂了會兒蚊子,兩人上車,商陸繼續開著車去馬場。
付之幸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到了馬場,來到她并不熟悉的地方,她一邊撓癢癢一邊問:“為什么來這里?今晚還回去嗎?”
“本來想帶你選馬的,現在太晚了,馬兒都休息了,明天再選吧?!?/p>
“選馬干什么?”
“騎啊?!?/p>
馬場靜悄悄的,訓練場都關著燈,只在兩層平房那里亮著幾盞白熾燈。
見商陸來了,林叔從一樓出來,帶著兩人去了二樓的臥房,看到付之幸一直撓癢癢,還貼心的準備了一瓶止癢水給她。
付之幸說了謝謝,二樓臥房的燈打開,入眼的便是墻上數不勝數的馬兒照片,黑的白的棕的紅的,各種各樣的馬兒掛了兩面墻。
這里不如68層豪華,對商陸來說就是一個落腳的地方。室內陳設簡單,卻干干凈凈的,她能聞出來床上的枕頭、床單、被子都是干凈的,有股清清爽爽的味道。
這邊的臥房她只來過一次,還是在她沒轉正的時期,當時和商陸一起落水,商陸帶她來這里洗澡。
她想到了那一天的窘迫,坐在床邊問商陸:“2019年的時候,你為什么帶我來這里洗澡?你是不是對我有企圖?”
“是,有企圖?!鄙剃懟氐奶拐\,“企圖給馬場找個女仆,每天給我洗馬、鏟糞。”
他已經脫了衣服,拉起坐在床邊的付之幸,“洗澡去?!?/p>